约翰笑着说:“这些作品是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特意拿来装饰这小木屋的,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小木屋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
朱迪斯低着头问:“这些作品是你一个人从意大利带回来的?”
约翰没有回答,朱迪斯轻轻地抚摸着墙壁上的油画:“长夜公寓的案发现场所拍下来的照片我都有一一看过,案发现场发现的油画跟这里的油画是出自同一个大师的作品。”
“油画上的时间都是一致的。你不是一个人去意大利,还有金文莱随你一起去的,对吧?你与他之间肯定不止竞争对手那么简单,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约翰不太自然地笑着说:“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因为一点小事情吵了起来。”
朱迪斯很严肃地说:“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约翰故意装傻:“我没有转移话题,只不过有一些事情你不必问那么多。”
朱迪斯拉着他的手,很诚恳地说:“我是你的代表律师,你对我不应该有一丝丝的隐瞒,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约翰很倔强地反驳:“我的生命由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管!”
朱迪斯交叉双手在胸口,低着头说:“你真的没有事情隐瞒着我?”我可要提醒你,在庭上说谎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可以骗我,但别指望欺骗审判者。”
约翰不以为然地说:“我没有打算欺骗任何人,到了庭上,我一样会为自己辩护,因为我真的没有谋杀。”
“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相信我没有做过,一定不会有事,我不会害怕,因为我是清白的。”
夏丽丽与辛可婷在‘伊朗’酒吧相遇了,在那看来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辛可婷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身上穿着雨衣,再披上淡黄色的外套,戴着一副太阳眼镜,很孤单地坐在那里,喝着威士忌,时不时观望着酒吧的每一处角落。
她似乎在找人,但又不是很刻意。”
夏丽丽晃动着右手,企图吸引辛可婷的注意力:“喂,你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很多心事?”
辛可婷又喝了一口威士忌:“没有,我只是有点累。对了,听说你今天在庭上的表现很精彩呢。整个法律界都在讨论你如何打这场官司。”
夏丽丽歪着脑袋,好奇地问了一句:“老实说,你是不是觉得这宗案件很难告进去。”
辛可婷给她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说:“我也有关注这个案子,昨晚你在睡觉的时候我看过了该案件的资料,我发现你们到目前为止应该还没找到一位真正有力的目击证人吧。”
“这是一个硬伤,如果没有人证,只有物证,疑点利益又归于被告的大前提下,其实真的很难入罪。”
夏丽丽不仅仅没有因此而感到心灰意冷,反而听了对方的一席话之后显得更为自信满满,似乎对入罪这一件事显得胸有成竹,看样子她已经想到很好的对策了。
辛可婷看她那么狡猾的样子,立刻对她进行温馨提醒:“你可别乱来,上一次律师公会请你协助调查对你已经很不利了,你应该知道同一个被怀疑犯下的错误是不应该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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