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原祭的特殊表演结束后,底下看着表演的其他队伍的球员们心情都有些复杂:球场上的演出节目并不是什么很曲折离奇的故事,但对他们来说冲击力十足。
这就是立海大吗?立海大也有这种真挚的情感吗?立海大也会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情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白”吗?
不是出于本意,但立海大的成员们的形象,随着他们对外强硬的态度和冷傲的展现,变得越来越失真了。和他们有来往的学校都算是知道他们也是友善中学生的人了,却偶尔还是会误解立海大球员们。而那些被他们淘汰,打不了全国大赛,甚至是其他县区根本没见过他们的球员们,就一直认为立海大的人都是恶魔了。
恶魔有什么真情?恶魔肯定没有。
在他们眼里,立海大的规则是淘汰制,打输一场比赛就没办法再做正选,会被淘汰(事实上立海大从来没有这个规则,而真的淘汰过正选的学校反而是冰帝),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那么内部球员一定因为严苛的规则而相互敌视吧。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少,以讹传讹之下立海大更是成为了社达法则执行地。网球周刊中也很少提到球员感情:接受采访的时候立海大正选们都不会和记者说自己对队友的情感,而只是说自己想要变强,自己的欲望以及立海大内部严密的规则和繁重的训练量。
都有着明确目标和坚强意志的人虽然也知道自己球队的训练有些辛苦,但他们是真的认为将这些规则摆出去是吸引人的:能够通过努力就获得向上的机会,变强的同时还能开眼界,还能与其他网球选手交流,这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世界上的许多人,是没有那种进取心的。
而对没有进取心的人来说,立海大的环境确实就是地狱。
甚至立海大的一部分非正选本身也是这么觉得的。
其实现在在台上的立海大成员们很爱立海大,也很爱一起上场比赛,一起经历过许多事的大家。立海大也并不真的信奉社达理论,他们相信情感,重视羁绊。
下台以后仁王也还是穿着网球部的队服。
“限定一日特殊成员吗?”幸村玩笑道,“那教练要参与网球部的摊位活动吗?”
“限定一日活动的话。”仁王思考了一会儿,“要来玩限定一日挑战吗?”
“只是今天,我保证不会留手。”仁王说。
小仁王从他背后窜出来:“你只是想欺负小孩了吧!”
“这时候会承认自己是小孩子吗?”仁王说。
两个仁王,几乎一模一样的两张脸摆在一起,给人的冲击性真的很强,而现在两个仁王还穿着同样的衣服……
“真有点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的意思了。”幸村低声道,“那么仁王,你以后要比教练强才可以哦。”
“这又是什么逻辑?”小仁王嘀咕了两声,才说,“我当然会比叔叔强。”
仁王在网球部室内体育场开
“限定挑战特殊关卡”,越前南次郎跑来调侃说ap;ldquo;你居然喜欢这个∟『来[]ap;看最新章节ap;完整章节』,果然还是会和朋友玩扮家家酒的年纪”。
仁王说:“那确实是挺有意思的不是吗?你也喜欢在家里逗龙马吧。你只是懒得和其他人打球,但在我眼里,立海大的成员们,学生们都很可爱,也很重要。”
事实证明,立海大的正选们对这个活动确实很感兴趣,其他学校的正选们对这个活动更感兴趣。
仁王这一年来和学生打指导赛的概率渐渐降低了。他一开始和学生打指导赛是为了引导学生学会更好地纵观全局和阅读比赛的方式,去指引学生发现自己的弱点。这一批正选他带了很长时间,到三年级时正选名单稳定,那么在仁王看来他也没有打指导赛的必要了。
站在仁王对面是很有压力的。
立海大的正选们比较有发言权。
但那种能快速发现自己问题,以及对面的对手带来极强压迫感的感觉是很独特的。
“很久不经历也会想念。”丸井说,“但仁王你应该没有这个困扰吧。”
小仁王:“诶?但他和我打指导赛又不是这种风格。”
比起立海大的正选们,有心想打职业的其他学校的正选对这个机会更感兴趣:这里直接特指迹部和手冢好了。
不想打职业的球员就算能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不会有很迫切想要获得这个机会的心情。
当然,迹部和手冢也已经和其他退役的职业选手打过比赛了。迹部自己私下里找过不少陪练的教练,手冢则在德国待了不短的时间。但越是如此他们对仁王就越是好奇。
还有类似桃城和宍户这样,虽然不打算打职业但本身很有好胜心的球员,也对这个挑战项目很感兴趣。
“总要知道一下自己和职业选手的差距吧。”桃城用力拍了拍越前龙马的肩膀,“就算看比赛录像也和亲自体验完全不同。”
“实际上,如果桃城你有被选入去年的关东青训,就知道仁王教练在联合集训的时候会给予球员很多帮助,也会给球员提供很多机会。秋季赛也是一样。”大石温和道,“不只是他自己,他还会青睐其他国家职业俱乐部的球员,青年预备球员。”
“嘶。”海堂听着有些心动。
于是大部分其他球队受邀的正选们也都聚集在了室内网球场——他们不一定想要上场比赛,但对在场外观赛都很感兴趣。
迹部是很主动的那个。他直接上场,问仁王:“规则呢?一场制?”
“一场吧。就算所有人打过一轮我也不会体力不支。只是七球,对你们来说收获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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