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四海怎么还没回来,一个小太监有那么难杀吗?”徐珩远不疾不徐,浑身上下充满了贵族的优雅。
他的贴身小厮立刻恭敬道:“将军,陈年想必早就死了,只不过伍四海恨极了他,正在鞭尸也说不定啊!”
徐珩远听到这话,更加满意了,他放下长剑,自斟自饮。
“大夏的二皇子也是个废物,竟然能容忍一个太监爬到他的头上这么久,不过推这样的人上位也好,这样咱们大秦帝国才能安枕无忧啊!”
这小厮立刻附和道:“将军说的是,整个大夏国也就只有夏皇才配让您高看一眼,至于陈年,不过是条狗而已,就算他叫的再大声,这不还是说打死,就打死了?”
徐珩远微微一笑,拿起剑谱,似乎不再把陈年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通报。
“将军,外面有人送了一副棺材来,说是伍丞相叫送的!”
徐珩远一听,当即有了兴趣:“看来,伍四海已经得手了,走,出去看看!”
他大步向前,走到外室。
只见两个人扛着一口棺材,放在了院中。
徐珩远以为里面躺着的是陈年的尸体,笑道:“伍四海这个人还挺有新意,将陈年的人头拿来就是,还特意装在棺材里搞出这些个花样来!”
不过他还是立刻吩咐人,将这棺材打开。
“咔嚓!”
棺材打开。
里面躺着的却不是陈年,而是满身是血,已经易容的伍四海!
他的面容因为强酸的侵蚀,显得极为狰狞可怖,就连上惯战场,杀惯人的徐珩远都不禁被吓退了一步。
怎么会是伍四海,这里面躺着的不应该是陈年吗?
突然,外面他的一个心腹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将军不好了,元寿给咱们府的那批银水,被人给劫走了!”
轰!
徐珩远猛地一晃,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凉了下去。
那里可足足有二十万两银子啊,父王答应这笔银子做他私军的军饷的,现在全没了?
他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卓尔不凡,现在却被一个小太监耍,徐珩远简直气的快要昏厥。
“到底是谁做的?敢抢我的东西,他们疯了吗?”徐珩远再也没有贵族世子的高贵淡然,愤怒的像是一头被夺食的凶兽。
“对方留了一张纸条给您。”这心腹也不敢自己开口,只能小心翼翼的将纸条递上去。
徐珩远一把抢过那纸条看去,上面只有一句话。
“隔壁陈年不曾偷!”
徐珩远一向决胜千里的面容,猛地狰狞起来。
他将手中的纸条撕了个粉碎,随后高声嘶吼道:“陈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个狗太监!”
……
陈年则是靠在院子里,看着国库中的人陆陆续续来统计银水,感叹道:“无敌是多么寂寞,多么多么寂寞——”
秦雪吟站在一旁,俏脸微红,眼神中满是藏也藏不住的自豪与欣赏。
她的男人,好像比想象中的更加厉害呢。
原以为伍四海是个难啃的骨头,没想到陈年竟如此轻易就把他干掉了。
秦雪吟懂事的在陈年的烛台下,撤走了伍四海这个名字,随后又递给陈年纸笔。
待他把徐珩远的新名字写上。
这放在二十一世纪里,简直就是XX笔记了。
陈年看着秦雪吟这乖顺的模样,内心也是一阵温情泛滥。
自己这个老婆,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身份高贵,相貌非凡,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还越来越好,他心情荡漾,总忍不住想要和秦雪吟做些什么。
可是下一刻,秦雪吟的一句话,就让陈年汗流浃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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