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曹璋奇怪,“我们的粮草还没有运送来吗?”
彭建军:“刚刚得到消息,岳山棋命人突袭我军后方,运粮队遭到攻击,粮草尽皆被烧毁了。”
曹璋目光尖锐地盯住彭建军。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是大军的命脉,无论多么强大的队伍,离开了粮草那绝无活路可言。现在他刚刚掌权大军,军中就断了粮草,这也太蹊跷了。
一般情况下,大军的粮道都是绝密的。
除了高级别的将领知道,其他人是绝对无法知道的,岳山棋怎么就能那么准地截住运粮队烧了粮草?
“大将军!”彭建军立马明白曹璋的眼神,赶紧说,“如今大敌当前,何大将军刚刚去世,当以稳定军心为重,绝不可有任何猜疑之心。况末将认为,泄密运粮道之事,绝非我军中之人所为。”
曹璋点头:“你说绝非我军中所为,是何意?”
彭建军思索片刻,含糊地说:“或许是别的地方泄的密。知道我军具体行军路线和运粮道的除了军中主将,就还有京…京……”
说到此处时,曹璋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陈元的那张脸,再联想到岳山棋的大军突然出现在何永泰大军的后方,曹璋脸色阴寒下来。
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他活着回去啊!
恶狠片刻之后,曹璋就收起了阴冷的脸色,说:“尽快命令北州送来粮草不得有误,我军有五万兵马,岳山棋联合罗布柯达,估计有六七万人马,但他们的粮草恐怕比我们更难吧!”
洪振坤说:“岳山棋军中估计要快断粮了。”
曹璋:“那就命令大军做好防御的准备吧,我们不主动攻击,稳中求胜,耗也要把岳山棋耗死在这里。”
彭建军担忧地说:“若是…岳山棋不来攻我们呢?”
曹璋:“什么意思?”
彭建军解释道:“岳山棋手中没有多少粮草,短时间内很难吃掉我军,要想维持大军生计就必须想办法获取粮草,而获取粮草的唯一途径就是…并州或者北州。”
听到这话,洪振坤和曹璋脸色大变。
谁不知道岳山棋曾经是北州的老大,如今何永泰生死未卜,岳山棋率领大军往北州而去,谁能保证岳山棋的那些老部下会不会和岳山棋勾结?
要是北州有失,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决不能让他威胁北州!”曹璋语气坚硬,“并州不是我们管辖的范围,只有提醒的义务,但北州不得出现任何的差池。”
彭建军说:“以我对岳山棋的了解,他大概率地会去北州,因为并州有雁门关很难攻破,岳山棋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所以,只剩下了北州。”
洪振坤想了想说:“可以先给皇上呈奏当下的情况,请皇上定夺。”
曹璋摇头:“太迟了,这来回就得十几天的时间,我们等不了那么久,岳山棋也等不了那么久。留守北州的是谁?”
彭建军说:“是项旭德将军,是员老将了,应该能守得住。”
曹璋:“只能寄希望于他能守住了,不过,岳山棋要是敢攻打北州,必然会受到我们的前后夹击,倒要看他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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