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无庸摇头:“我高无庸虽然是个太监,但也是个有恩情、有义气的人,绝不叛变。”
陈元拍着他的肩头:“咱家没有看错你,旨意上面写着什么?”
“陈渊想停用你的北镇抚司的权利,准备以闯宫、反叛、谋逆的罪名将你逮捕入慎刑司,褚禄现在还在司礼监。”
“好高的帽子啊!”
陈元狞笑一声,随后眼眸闪着凶恶地光,“好,既然如此,那就来个鱼死网破吧!你即刻率领兵马把司礼监给围了,江城马上就到司礼监,今晚上的陈渊,得暴病身亡!”
江城在岳晴和陈元的帮助下,官复原职。
高无庸心头一惊:“二祖宗,祖宗要是出了意外,皇上……”
“死人帐总不能算在活人头上吧!”陈元冷笑着说,“陈渊多少年没有亲力亲为了,想凭着自己的权利压制我们,却不知道咱家早就架空了他,去先把司礼监给围了,江太医马上就到!”
高无庸:“是。”
陈元扭头阴狠地闪了一眼坤宁宫紧闭的大门,回过头去,快步离去。
司礼监门口。
褚禄刚刚出门就看到高无庸双手抄在背后挺立地站在不远处,他心里一惊,快步过去:“高公公,你不是去……”
“二祖宗来了,”高无庸说,“回你的慎刑司,今晚上你什么都不知道,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褚禄点头,没有多问,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多时,陈元和江城都来了。
司礼监已经被北镇抚司的人团团围住了,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陈渊的贴身太监,外面全是陈元的人。
“冲进去!阻挡着全部拿下,不许杀人!”陈元冷着脸挥手。
一众人冲了进去。
里面立时传来了呵斥声和惨叫声,不出片刻功夫,里面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门从里面打开。
陈元和江城缓步走了进去。
推开司礼监的门,陈渊安静地盘膝坐在炕头上,对于他们的进去连眼皮都没抬,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
“干爹!”
陈元已久恭恭敬敬地哈腰叫了一声。
陈渊点点头,笑了:“不愧是我陈渊一手带大的人,无论是手段还是心性都是上等的,闭上绝路知道绝地反击,非常不错。”
陈元:“只是委屈了干爹。”
陈渊轻笑一声:“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活到我这个岁数,早死晚死的没多大区别,小元子啊!在手段和心狠方面,你比我强多了,曹璋就算是活着回来,也不是你的对手。”
陈元看向江城。
江城从怀里掏出一个乳白色的瓶子,恭恭敬敬地放在陈渊旁边的抗桌上。
陈渊淡淡地看了一眼。
陈元:“别让儿子为难,干爹自己动手,儿子为干爹披麻戴孝送行!”
陈渊肩膀抖动地笑了。
陈元和江城退出门,顺带地将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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