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落水,很快惊动了太康。
得知自己心爱的尕儿子落了水,太康当即放下手头的事儿火急火燎地朝着坤宁宫赶去,同时,太医院的人也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坤宁宫赶去。
今儿陈渊当值,得知皇十七子落水后,他立马知道这可能是潜伏在坤宁宫的人出手了,也意识到着这可能是扳倒扳倒冯珙的绝佳机会,紧跟着太康的脚步,来到坤宁宫。
刚进入坤宁宫,太康就见廖化跪在当院。
太康没有心思管理,急冲冲的进入正殿,瞧见牛犊换了衣服,手里拿着拨浪鼓格格地笑,他紧张的心终于回到了胸膛里跳动起来。
闪眼瞧见曹璋一身水,就问:“曹璋,这是怎么回事儿?”
曹璋将发生在御花园的事儿讲述一边。
太康的眼里闪着森寒的光,目光看向门口,对着外面冷声硬气地说:“好大的狗胆!真是要反了天!把这个狗奴才给朕拉进来,朕要亲自审审,谁给这些个狗奴才的胆气,连朕的皇子都敢杀!”
外面的廖化已经吓得浑身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浑身抖颤嘴唇哆嗦。
听到太康冷峻恐怖的声音,浑身猛烈地一颤,艰难地爬起来,脚刚跷进门就软得跌跪下去,颤着声:“奴才叩见主子万岁爷。”
太康脸色青白,咬着细碎的白牙,狞笑一声:“你也知道个怕?连朕的皇子都敢杀,你还有什么好怕的?说!是谁指派你的?今儿要是说出来,朕剥了你的皮点天灯!”
听到剥皮点灯,廖化吓得浑身哆嗦。
但他咬定牙关打定主意说:“主子万岁爷,奴才冤枉啊!方才是奴才推着十七爷,冷不防娘娘摔倒了,奴才救娘娘心切,把十七爷交给旁边的小太监,谁料那个小太监手笨脚笨没接住手,才使得十七爷落水,请主子爷明察!”
“你是怎么交的!”曹璋阴冷地一笑,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差点被自己窝里的人给害了,他岂会放过?“若不是你故意推出去,那小太监那有接不住的道理?若非我路过御花园及时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陈渊在旁边说:“主子爷,坤宁宫的奴才都是冯公公安排。冯公公可能知道些底细。”
听到这话,曹璋心头霍地一跳。
顿时感觉不妙。
看样子,对方这是把矛头对准了冯珙来的。
太康怒火中烧,没有过多的想法,喝道:“好嘛!朕当时谁的奴才这么大的胆子,还真是十步之内必有芳草,来人,去把冯珙给朕叫来!”
然后看向曹璋:“今儿幸好有你在,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当心着了凉,回头朕赏你墨宝…要是人人都想你这般肯为朕用命用心,替朕分忧,朕就轻松多了——”然后看向廖化,森然道,“像你这干子没心没肺的狗奴才,朕恨不得除而后快!”
廖化连连磕头喊冤。
陈渊则道:“奴才以为廖化坚决没有这个胆量,廖化虽有行凶的嫌疑,但无论廖化是否真行凶,幕后黑手更加的可恨可憎!”
刚走到门口的曹璋眉头蹙紧。
陈渊这话明显地减轻廖化的罪名,着重强调幕后黑手,陈渊口中幕后除了冯珙还有谁?
董晓站在不远处,瞧着曹璋湿漉漉的站着,心里担心他着凉,听见太康叫他换衣服,就给陈菲递眼色。
陈菲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