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太康舒坦地撑展身子打了个哈欠,缓缓的坐起身。
今日是曹璋当值。
他早早的站在旁边等候着,听到龙床上的动静赶忙拉开纱帘走了进去,身后跟着五六个双手捧着洗漱用具的太监。
“主子万岁爷昨个晚上睡得踏实!”曹操替太康穿上龙靴。
太康神清气爽:“朕好久没有这么舒坦地睡过觉了,要是天天能睡得如此舒服,也就长命百岁咯!”
“主子爷万岁,”曹璋笑着说,“奴才还想伺候主子万岁爷几十年呢。”
“哈哈哈!好。”
太康高兴地笑了起来。
伺候着太康穿衣洗漱后,喝了米粥,然后练了一会儿筋骨,坐在御案前,问:“曹璋,怎么不见岳山棋的谦辞?”
曹璋赶忙给岳山棋下套:“回主子万岁爷的话,奴才也没见着。”
“嗯?”
太康看向曹璋,“司礼监没有收到吗?”
曹璋:“奴才昨天不当值,今早上刚刚进宫,司礼监的情况奴才还不知道,”说着,他转头看向门口处的杨立,“杨公公,速速往司礼监,看岳大人的谦辞来了没有。”
“是!”杨立火速离去。
不多时,杨立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手里拿着黄色奏折:“回主子万岁爷的话,这是岳大人的谦辞。”
曹璋立马问:“什么时候送到司礼监的?怎么不早早地送到宫门口等着?”
杨立很配合的回话:“刚不久,是陈渊陈公公送到的。”
太康奇怪:“岳大人的奏折,怎么在陈渊手里?”
曹璋赶忙赔笑道:“昨天是陈公公当值,或许是陈公公觉得岳大人的折子要紧,就私自带在身边了。”曹璋将私自二字咬得很重。
“大臣的折子也是他敢私自能带的?”太康果然起了怒意。
曹璋添油加火:“主子息怒,陈公公再怎么说也是首席秉笔太监,手掌大权,拿着大臣的折子也是应该的。”
“放屁!”
太康终于起了火,“什么首席秉笔太监,朝中大臣的折子也敢随身携带?真是无法无天了!”
曹璋赶紧道:“主子爷息怒,陈公公也不是有意……”
“要是有意的,朕就留不得他了!”太康喝断曹璋的话,“把岳山棋的奏折呈上来吧!”
曹璋不再说话,将岳山棋的奏折呈上去。
太康快速地浏览完后,将折子随意的放在手边,拿起毛笔,写好第二道奏折,说:“盖上印,拿去传旨吧!”
曹璋双手小心翼翼地举起圣旨,笑着说:“岳大人之圣眷真是当今无二,奴才好久没见主子爷亲笔写过回奏的旨意了,真是令奴才羡慕。”
太康笑了笑:“岳山棋文人出身,却能提刀上马,也算是难得的人才,且他立下赫赫战功,该当受此殊荣。”
曹璋的脸上立马笑开了花:“所以奴才羡慕他的殊荣,要是下次主子爷赏奴才的时候,就请主子爷给奴才赐一幅墨宝!”
“好你个曹璋!”太康心情转好,“功都还没立呢,先把要的赏赐给想好了,…好,下次你要是立功,就赏你朕的墨宝。”
曹璋立马跪下:“奴才先提前谢主子隆恩!”
“好了!”太康喝了口茶,“起来吧!赶紧去给岳山棋传旨,干等了一天,恐怕是等急了。”
曹璋笑着起身:“也是,这可是位列三公光宗耀祖的大事儿,虽说北州边境的余孽未尽,但能够进入尚丞阁为相,岳大人算是位极人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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