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几口大气,此招不行再来一招,提起刀将脖子往那把剑上一撞,六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对着白发少年的不同位置上,恰好显示出一朵花的形状,白发少年很不在乎的轻“哼”了一声,这六个一模一样的幻影瞬间消失。
“噗”
库德拉将刀插在房梁上一只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这招怎么可能会被别人轻易的击破呢?
白衣少年依旧是一脸的微笑,丝毫不在乎的道:“西行寺家的空观--六根清净斩你也不过学到了皮毛而已,今我心情好就示范一次给你看看,让你知道自己的不足。”
“空观--六根清净斩”
六个白衣少年的分身瞬间出现在对着自己不同的六个方向,一朵妖艳的花朵正在缓缓的绽放,让自己看的都有些沉醉其中,原本以为自己就此完蛋,可没想到刀斩在身上时却发现自己一身的内伤与疲劳统统消失不见,不是这剑技是防御技么?可是看了别人施展出来却发现自己原来走上了一条岔路,谁防御技能不能变攻击技能或是治疗技能的?看来要找时间研究研究了,再看看那白衣青年却已没了踪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拔起刀朝着御书房赶去。
御书房前,守护这这间屋子的近卫军越来越少,台阶下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近卫军越战越少,黄巾军越战越多,近卫军一脸的疲惫与黄巾军一脸的狂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双方的人马一丝后湍想法都没樱
“父皇!趁着御书房还未被包围赶紧走吧!儿臣为您断后!”七皇子极力的劝阻道,泵兰摇了摇头再一次的拒绝,手中的毛笔写下最后一个字后往门口处一扔,一名闯进来的黄巾兵刚好被毛笔爆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七皇子赶紧起身拿起长枪看着涌进来的黄巾兵,泵兰拿起帝国最高象征的印玺往纸上一盖用灵力将纸烘干,放下玉玺将纸折叠好用布将这两样东西包好,拿起走到七皇子面前往他怀中一塞,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朕不能走,朕过要君王守帝都,君王死社稷,与帝国共存亡!你还年轻,你不能折损在这里,你是帝国的希望,来,父皇给你开一条路,帝国以后就靠你了。”罢就一掌挥出打在左边的墙上,左边的墙如豆腐渣工程一般轻易的被推开,泵兰拔出别在腰间的佩剑挡在七皇子面前,很明显的示意他们快走,七皇子与九公主一步三回头看了看泵兰最终还是扭头含着泪水走了,泵兰扭头看了看他们,见他们走远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火种一边与黄巾兵搏斗一边将御书房点燃。
当库德拉赶到御书房时却看到御书房早已燃起了熊熊大火若是自己来早点是不是就能救下他们呢?
“是不是有些难受想哭?”
“恩。”
“要不要喝一杯?”
“恩”
不对啊!库德拉下意识的挥刀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劈去,可是刀却被人夹住,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挥刀劈去的方向传来:
“干啥咧,干啥咧,想谋杀亲叔?”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