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婢忒是无耻,两日前,她下药勾引不成,恼怒之下,把内侄子孙根剪掉,逃出府外,”
“我镇国公府上下顾不得捉拿,没承想,她却是先来衙门倒打一耙,实在该死!”
周大老爷三言两语,就将背后真相抖了个干净,
众多百姓震惊的瞪大了双眸,
尤其是一些男子,听到周郁中着药,那物就被她硬生生剪掉,忍不住胯下一凉,
再次看向柳莲儿的眼中纷纷闪过一丝后怕,
“这这这……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唉!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这丑婢确实无耻,勾引不成居然胆敢行如此腌臜手段,实在……唉!”
一阵唏嘘声过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忍笑,
“真的剪掉了?太医院的太医也没办法接回去了?”
“堂堂镇国公府正派嫡孙,居然被一丑婢给剪了子孙根?哈哈……呃!”
议论声此起彼伏,其中几人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大老爷听到后,一个狠厉的眼神杀过去,就令其如被扼住喉咙,连忙止了声音,
反倒一些妇人,眼中闪过畅意,纷纷小声嘀咕,
“呸,小畜生没少祸害好人家的清白女儿,如今被阉,实属活该!”
“就是,做得好啊,这下盛京又少了一祸害!”
……
“聒噪!”周大老爷皱眉呵斥一声,
他虽见不得二房好,但想毁的仅仅是周郁的名声,
这些平头百姓,居然胆敢如此在他面前议论镇国公府,简直是不知死活!
“陈大人,本官已经言明缘由,还请大人明鉴,把这倒打一耙、不知死活的贱婢施以绞刑。”
大理寺卿本也十分惊讶,后听
不由听得入了神,甚至嘴角都忍不住微扬,
如今看到周大老爷看过来连忙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哈,咳,世兄莫急,突然如此厄讯,实在令人心痛,不知贤侄如今情况如何?”
“下官与太医院的张太医颇有几分交情,亦可帮忙请来为贤侄诊治一番。”
周大老爷面无表情瞥他一眼,“不劳陈大人费心,内侄出事后,府上老太君已请王太医前来看过。”
王太医看过还没办法,想来那周郁是真不行了!
大理寺卿和众多看热闹的百姓,已然听出了周大老爷的话外之音,心中所想默契的达到一致,
顿时,忍笑憋气声此起彼伏。
周大老爷见此,也有几分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说出了此等隐秘之事,
让这些人白白看了镇国公府的笑话,
不由黑脸看向大理寺卿,冷呵一声,“陈大人!”
“咳,”大理寺卿回神,“依周世兄所言……”
“还请大人明鉴!”似是听出了他话中松动、欲定罪之意,
一直在旁装死的柳莲儿惊呼一声,扑到公堂中央便开始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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