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泪汪汪的乐娃儿,谢晓林叮嘱道:“可不能再舔了,下回冻掉了舌头我可就不管了,还有你们,看到舔铁门的后果了没有,以后可不许在这么做了。”说着他又用视线扫过旁边那几个孩子。
他视线扫过去的时候,那几个几个孩子连忙做保证:“我们知道了,晓林叔,我们可不敢去舔的铁门。”
“对啊,我才不傻呢,大冬天的去舔铁门做什么?”
“你不说话我还想不起来你,是不是你又捣鼓着让人舔铁门。”看到旁边一个稍大一些的孩子,谢晓林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没,没有,我只是说了一句铁门是甜的,其他的我可啥都没有说。”那个孩子连忙摇头,但他脸上那一副心虚的模样,早就出卖了他。
“走吧走吧,以后可别这样了。”知到与他们争论,争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他们这个年纪最会胡搅蛮缠了,谢晓林摆摆手就让他们走了。
回家的路途中,张宇有些好奇的问道:“晓林哥,那个铁门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房子,你们这边的学校盖的那么好吗?”按理说,这个年代的农村学校不怎么可能会安一副铁门。
“你说那个,铁门啊,我知道我知道。”一旁的谢晓燕连忙抢话。
“这个房子是以前一个地主盖的,解放以前,咱们这边的土匪多不少,为了安全起见,他家的房子盖的很高,而且还弄了一个厚厚的大铁门。可是后来还是被土匪给盯上了,夜里就洗劫了他们家,从上到下包括家里的仆人,那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最后他们家就只剩下一个被家人放在桶里,然后把桶下到井里面的婴儿逃过了一劫,后来被他一个在外地没有孩子的亲戚给收养了。”
谢晓林又接着她的话补充着说道:“至于这个房子,他那个亲戚觉得不吉利就没有要。村民们想要但是也不敢去住,因为前一两个大胆去住的人家也都陆陆续续地被抢了,毕竟在那个年代这个房子就是一个明显的招人抢的靶子。
后来因为长时间没人住,也变得破败了不少,咱们村成立大队的时候,就被用来做库房了。
再后来咱这边被批准了办学校以后,又从里面腾出了几间房子用做教室。”
一路走一路说,很快就到了家里,此时周惠珍已经做好饭了,看到他们进来,就问到:“你们这是去干什么了?”
“大伯娘,我们去学校那里了,乐娃子被那一群大点的孩子给忽悠着去舔大铁门,舌头被粘住了,我哥去给他弄下来。”谢晓燕在旁边说道。
“又有孩子去舔大铁门了。”周惠珍话语中带着惊奇,但是她也见怪不怪了,就像是早前谢晓辉说的,每年都有几个孩子或是自己好奇,或是被人怂恿着去舔大铁门,每年总不会断的。….“赶紧去洗手洗脸去吧,我温好了热水,饭菜也已经做好了,洗完手就准备吃饭。”
在东北的这段日子,张宇是彻底释放了他心中掩埋着的少年心性,跟着谢晓燕他们抽冰猴,支冰爬犁,出熘滑,玩冰车……
把东北冬日孩子们的娱乐项目里里外外给玩了一遍,过了正月,到了2月6号就要准备要返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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