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军师,有何要务,尽管交代。”
贾诩点点头,便道:“广陵之战前,曹孟德策动江东,致使孙少将军中毒,周公瑾重伤,从而裹挟江东士卒,与我军作战。”
“广陵一战,联军虽因一时之幸,逃出生天,但此战胜败,不言而喻。他们现在退回豫州,交州士卒,一时难以归返……”
贾诩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举茶相敬之后方才续道:“程仲德能为如此毒计针对主公,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各位可去交州。”
郅臻闻言第一个颔首,问道:“军师,军师的意思是,交州士家之人……”话没有说完,但言中之意,在座都能听得明白。
“神耳,今夜诩只是与各位商量,交州之处,有我方清风潜伏之人十七,暗影两组暗探,诩要问各位的是,能否保证无损?”
说话间,一方绢帛递给了郅臻,后者接过,立刻带着毒王与要平仔细观瞧。其上所载,正是苟图昌在交州之处的暗线。
以及交州士家的种种详情,密密麻麻一串,足见早已有所筹谋。
细细看了一遍,又与毒王要平交换了一下眼神,郅臻抱拳道:“军师,我等愿往交州一行,不过具体如何,还需时间商议。”
贾诩抚须颔首:“此乃应有之意,诸位可细细协商,贾某并不急在一时,但不出则已,出则便要万无一失,尤其是三位安全。”
“多谢军师……”郅臻说着想了想,还
是道:“军师,比之交州,江东更近,他们胆敢与主公为敌,不知军师……”
贾诩一笑摇摇头:“江东之处,与交州不同,有孙少将军与周公瑾在,再加广陵之败,诩料孙权小儿,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是,军师既有定计,郅臻与毒王要平领命。”郅臻不再迟疑,恰如军师所言,先发制人的,是交州士家,偷桃报李耳。
“好,三位好好商议,明日午时,诩再请各位一聚。”
军师一言,三人一同施礼,告辞而去。恰好此时,张离和叶冬也出了营帐,便结伴而回,说起军师军令,叶冬亦然之!
走出一段距离,要平回头看了帅帐一眼,才犹豫着道:“神耳,毒王,一个交州士家,要我等四人联手,是不是有点……”
他的话没有说完,郅臻给他接了下去:“要平,你的意思是,大材小用呢?我看不是,军师眼中,你我出手,才是十拿九稳。”
禽滑闻言亦道:“那士家,也是个没有眼力劲的,若是相助主公,以主公之德,说不得就还让他镇守交州,如今吗?做梦。”
随即眼光转向张离:“师妹,之前你前往江东,听说有了一些麻烦,何人对你无礼,我等路过之时,也好顺手为之。”
张离闻言摇摇头:“师兄,大哥,尽力做好军师安排之事便可,不要节外生枝。师兄,孙少将军之病,离还需师兄相助。”
几人说着话,渐渐走远,
贾诩的帅帐之中,则出现了一个蒙面黑衣人。看他体型修长,身躯挺拔,腰间,插着一根铁尺。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