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叶欢当年前往河南救出郑玄之后,回来继任族长,叶公早就让统叔,尽力护卫叶欢,前提是,一切由对方心意。
一个主家,一个管家,叶统始终坚持自己的地位,叶正又何尝不如是?在他眼里,统叔一样是朋友,叶欢小时就能感受的到。
如今叶府的管家早就是叶丁了,叶欢对统叔十分尊敬,之后几乎没有让他出马。与其说老管家,不如说是叶家的客卿。
对聂离而言,效忠老主家和少主家,根本没有区别。在叶正之处,他听的多是,叶欢安危身系天下,而在叶欢那里,截然相反。
有时候想想,统叔很想笑,少主家是始终如一的,而老主家一开始,多少心口不一。不管叶欢如何优秀,总逃不过打骂。
但近五年以来,情况发生了改变,爱子的表现令他越来越欣慰。渐渐的,再也不似从前那般,那一份信任,深沉无比。
当叶公听见流言,表现的淡然自若,根本未对此事,加一言一语。
最了解叶公的,老管家算一个,现在的主家,是真正的放下了。一切交给爱子,他则读书育人,乐在其中,颐养天年。
叶统也是一般,看着叶欢不断的成长,到了今天的地步,心中的欣慰,无以复加。但他还有职责,坐镇守护,晋阳叶家。
虽然那种可能性
很小,但一日最大的对手不死,他便不会放松。
剑术,老管家一刻也没有放下,称得上老而弥坚!便是神耳郅臻和秦思,在不断精进的过程中,也得到了叶统的指点。
因此,在秦思心中,统叔不光是老管家,与她还有半师之意。
回到家中见到统叔,秦思对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半点隐瞒。没那个必要,有些事,坦然说出,统叔的阅历,怎会不知?
听秦思说完,统叔笑了,在前者眼中,那是一种通透的笑容。
“思夫人,统一生弄剑,长于此,乐于此。当年你师父和郑公往西域云游之前,我曾经问过他,今生还有动剑之日吗?”
秦思闻言,心中一动,师父的堪舆之术,乃是大汉首屈一指。看样子,他一定对统叔说了什么,想到这里,不禁也有些期待。
“左老道告诉我,有,且我之对手,极为强大,胜负难料。”叶统出言之时,笑容一直没有敛去,显得意兴盎然。
“听思夫人这么一说,要在晋阳皇宫之中动手,必是身手高绝之辈。看来,左老道没有说错,行,老夫会听夫人之言行事。”
秦思听了,眉头却是微微一皱,便道:“统叔,师父口中那极为强大的对手,除了绝羌神剑,还有何人?”
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统叔,你要答应思,真的是王越,还请统叔将他让给我,思之剑道,亦要与之相对印证。”
叶统闻言,笑的
更为欣然了,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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