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参军进了将军屋内,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出来,让亲兵微觉讶异。
“三儿,传饭进来,再弄一壶酒。”高顺的声音传了出来。
“诺!”亲兵张了张嘴,还是很快答道,当即安排去了。
要一壶酒?战时全军禁酒啊?虽说作为主帅,高顺可一言而决,但以将军的严谨。
房中,徐庶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将军,高顺素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丝不苟。
“我不喝,给你喝的,主公早有军令,主帅可定。”
“我?将军,大战在即,怎可?”徐庶有点迷茫。
“元直,方才可是说了,顺若是墨守成规,才会为敌所趁,这次吗,我也学学文远和公义。”高顺一笑:“方才所言甚是精妙,但还不够放开,弄点酒,助助兴。”
“将军……”徐庶听了,和三儿一样也张了张嘴,不太适应。
“无妨,主公说过,吟诗作对,写赋成画,都需要灵感,有时,酒是最好的媒介。顺为一军主帅,法不能自我开,元直你就实践一回,不需在意。”高顺出言很是洒脱。
“是,既然将军有此言,庶便一试。”话说到这个份上,徐庶也不会再拒绝
了。
“元直,再给你看一样物事。”高顺点点头,回身取了一个锦囊递过去。
徐庶接过细细观瞧,很快眉头一挑,接着连连点头,面现笑容。
“将军,二位军师,当真,当真有独到之处。”斟酌一番,徐庶方道,却原来锦囊之中,是贾诩对高顺的交代,言及自己有拘谨之处,不是临敌之法。
贾军师观人,往往直透心灵,而高顺那个“冷面以对”,又很有郭军师的风格。细细一想,佩服之余,还有些好笑,大战之前,能够如此,也唯有定边军了。
“将军,锦囊之中还有放轻松三字,怕也是二位军师寄语吧?”心情轻松之下,徐庶便问道,难怪高将军方才会有学学张辽和典韦之言。
高顺摇摇头道:“这当是主公寄语了,言简意赅,绷的太紧,容易断的。”
“对,主公亦是深知将军之能,方有此言。”徐庶正色道,之前案上的种种变化,高顺想到的可能远超他之前所思,应对更佳,陷阵名将,名不虚传。
“将军,酒菜到了。”此时敲门之声响起,三儿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高顺一言,等对方进屋,他
看了看叶电又道:“给他独设一案,一起用饭。”
三儿到了近前,打开食盒,顿时香气扑鼻。五六个精致的菜肴,荤素搭配,汤汁鲜美,其中一碗黑乎乎的羹汁,则是高顺的特供。装酒的玉瓶,也是造型精美,通体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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