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办,但确保自身之时,最好要活口。”叶欢说着,目光还盯在窗外之处。
叶冬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叶欢坐在案前,依旧沉思。
东都之时,李儒是董卓麾下,隐藏极深。表面上投效何进,再往内臣之处潜伏,玩儿了一手漂亮的多重卧底,当时叶欢也不禁为他的射击精巧而赞赏。
可无论如何大才,在汉末也做不到遥控,李文优当时是身在东都的。
那么,是不是又有一个大才,潜伏在晋阳,背后操纵这一切?王允也好,董承也罢,宫中宫外全是他的棋子,覆雨翻云之后,全功身退,不留半点痕迹?
“王越?他没那么深的心机,于吉?有那么厉害吗?”
叶欢起身踱步到了窗前,班师回朝,养精蓄锐,他亦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报,将军,张公子传讯,有大秦和西域使团前来晋阳,拜见天子,如今在天水
,会走西都经司隶,抵达晋阳。”边保的声音传来,叶欢长处一口气,缓步出屋。
扬州、庐江,孙家宅院。
主屋之内,孙策坐与案前,上身的衣服只穿了一半,右肩裹着厚厚的纱布。
“兄长,当日凶手无一活口,瑜派人悬赏,昨日有人报,刺客中的一人,乃是会稽许猛。此人少有侠气,因伤人而流落天涯……”周瑜坐在对面缓缓而言,面容沉肃。
“会稽许猛?难道是王朗的门客?”孙策眉头一皱问道。
“兄长,此事还待追查,但瑜求兄长日后,定要谨慎!鬼蜮伎俩,有时亦是防不胜防,当日若非叶风叶雷前来送信,不堪设想。”放下绢帛,周瑜正色道。
孙策颔首,转动了一下右肩,方道:“公瑾放心,经此一事,策必定谨慎为之。一干宵小,战阵权谋不敌,便为此事,必要彻查清楚。”
“兄长,以瑜之见,只能暗查,不可大张旗鼓。江东初定,还需安定民心,倘若因此而大张旗鼓,适得其反,兄长还需暂且隐忍。”
“公瑾说的是,是为兄太过轻敌了,如今山越之事已有端倪,江东六郡为我立业之基,确不可轻动。”孙
策说着一笑:“今番之伤,就算是给策一个教训。”
周瑜听了欣然一笑,又道:“兄长,瑜观甄小姐身边之叶夏,以及前来送信的叶风叶雷。身手高超还在其次,头脑冷静,临危不乱,叔父当有训练之法。”
“此处值得兄长借鉴,瑜亦想练出一队人马,日后专司护卫之事,战时亦可用之打探军情。兄长可休书一封与叔父,能否得其助力。”
回想起当日两个少年,孙策连连点头。也许武艺身手在他看来并非顶尖一流,但对敌之恨,下手之辣,都令人印象深刻,否则自己怕是要伤的更重一些。
“公瑾,此事能否交给别人?”孙策说着摆摆手:“为兄没有别的意思,公瑾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策是怕你太过劳累了。”
周瑜笑笑,轻松的道:“兄长,瑜此刻青春正盛之时,何来劳累?眼下虽无战事,但蓄养民力军力,发展生产,皆是迫在眉睫,瑜当全力以赴才是。”
见孙策还要出言,周瑜接道:“兄长,观此次之战,袁公路败在何处?其实时机与用兵皆无瑕疵,唯一就是算错了定边军,而连续作战,战力不衰,并州根基方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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