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原营的厉害我知道,不过想要拿下宛城头功,也得问我们答不答应。”
麯义微微一笑,摇头道:“子扬你知道吗?宛城得失,在将军和军师眼中并非此战关键,自洛阳一战,我军轰天炮与各兵种配合
默契,就算袁术亲自在此,他也守不住。”
参谋闻言,不由沉吟起来,片刻之后方道:“将军,说实话,将军弄出轰天炮如此利器,怕是虎牢函谷也挡不住我军攻击,但此城之要,还不在军师眼中?”
“哼,袁公路谋朝篡位,且不说天下共讨之,便是将军全力一击他也难当。好了,此事拿下宛城再议,传我军令,全军加速,先登今日就要破城。”
麯义军令一下,先登士卒的冲击更为猛烈,经验丰富的老兵都心中清楚,将军既然如此下令,今日就有破城可能。先登军后阵的战鼓,也在同时响起。
一战破城,徐晃没有说出口,麯义说了,两大战将判断一致!放在从前,三日破宛城如此雄城几乎是痴人说梦,但随着轰天炮的出现和战法革新,二人皆是信心十足。
战力、军械、理论、战法,定边军皆胜过敌军,如此何城不能破?
那么,西门的太原营呢?于禁一心要争头功,战局又进行的如何?
阵型,配置,战术运用,除了依照城池优劣进行调整之外,太原营的战术和先登飞熊大同小异。轰天炮压制,弓手弩手克制城楼,
步卒飞速突进,唯有一点……
一开始,陈纪和守军士卒很不理解,为何太原营士卒人人头顶围着一根布条。难道是怕发髻散落下来挡住视线?或者是为了表达某种必胜的信心?
这个疑问在先锋士卒冲到距离城墙五十步时,一切都有了答案。漫空的飞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黑色的囊袋,他们的体积比之巨石还要打上三倍。
陈纪心头暗凛的同时,双眼瞪的老大仔细观察,守城士卒尽皆如此,到底是什么?唯一可与确定的是,那些黑色囊袋飞行空中之时变形了,绝没有飞石那般硬。
当第一个囊袋狠狠的砸在城楼上,外层瞬间破裂,内中黄色夹杂黑色的汁液溅撒出来,三丈之内的士卒都被泼了一身,运气不好的一头一脸都是。
陡然间遇袭,但凡被泼中的士卒不免心中紧张,但下一刻,一股恶臭便扑鼻而来,那阵气味儿中人欲呕!士卒们瞬间反应过来,那是金汤,守城战常备武器。
唯一不同的是,轰天炮发射的金汤没有被加热沸腾,但效果?
“呕……”城头之上到处一片呕吐之声,没办法,人的本能反应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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