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周将军在这里、这里等几处高地隐蔽之处,设有暗哨,一旦发现敌军包抄,兄弟们就会点烟为号,目下还没有发现。”刘猛点指沙盘流利的答道。
陈宫听了,拈须仔细看看,不由颔首道:“周将军想的周到,选点亦准。”
典
韦挥挥手:“去吧,战时讯情最重,让兄弟们拿出全力。”
“诺。”刘猛听了,躬身一礼,转过身来飞也似的去了。
“将军,有伯明将军此言,当可安心了。”陈宫靠近典韦压低了声音。
“军师,这一战对飞虎军考验颇大,此时说之为时过早,还需细细安排接应。华子威踪迹虽然不显,但以西凉铁骑之速,绝不能不防。”
“将军,让麯义将军主动收缩,莫非意在此间?”陈宫又问。
“公台你心知肚明,麯元伟心高气傲,他憋了一口气,有难得就是敌军。”
说话之间,又有一人入了营帐,与之前士卒不同,他穿着一身白衫。此时脚上鞋袜染血,触目惊心,却是浑然不觉,直奔空置已久的安几。
参谋见状起身,将他迎到屏风之后,口中出言唤军医前来。
二人在屏风之后说话,不闻齐声,当军医提着药箱赶到之时,参谋已然绕出。
“先生,他的脚被冰锥刺穿,快快施救。”说了一句,他走到典韦身边。
“将军,来人急报,飞燕骑已经到了……”靠在主帅耳旁,参谋快速言道。
“你带侦察队一什士卒前往,将这沙盘上战况尽数告知……
”典韦轻声说着,眼光看向陈宫微微颔首,后者眉头一扬,亦点了点头。
“快去,快得一分是一分。”典韦拍了拍参谋的后背。
“诺。”后者闻言,快步走出营帐,随即向着侦查营所在狂奔而去。他一走,又有一名参谋顶替了原先的位置,典韦则看看陈宫,转身到了屏风后。
白衫人见到典将军,立刻就要起身,恶来上前按住肩头。却见他的右脚背上,有个很大的窗口,血迹干了,泛出黑紫色。
“将军,他受伤之后,自己包扎狂奔百里,现在必须立刻清创,再迟了这只脚怕是保不住。”不等将军发问,军医当即抬头道。
“张武,过来……”典韦喊了一声,目光烁烁的看着军医:“快去,一定要保住他的脚,需要什么药物,我这儿有。”
话音刚落,亲兵已然进帐,典韦施个眼色,张武便上前背了白衫人出去。
“将军,时间太长了……”军医有点为难的道。
“此乃军令!”典韦牛眼一瞪。
“诺!”军医说着便要出去,典韦则快走几步,面露笑容:“治好他,你要的将进酒,我帮你求将军。”
“一言为定。”军医答应着,头也不回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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