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要平走到叶冬案前,将一张纸放下,上面写了五六行字。
叶冬扫了一眼微微颔首:“行,听你的,问出消息,全是你的功劳。”
要平笑着点点头,又转对禽滑:“毒王,你睡觉去吧,养足精神,今天一夜,不用你出手。”
“好,我也有点乏了,先去睡。”禽滑倒是听话,闻言就起身去内屋了。
“走,再去问他。”叶冬喝完杯中茶水,起身就往门口走去,要平急忙跟上。
二人关上门,徵帧一挥手,烛火熄灭,屋中顿时一片黑暗。
亮光闪现,徵帧自怀中取出一对银耳套在而上,此刻的他全神贯注,方圆二十丈以内的鼠行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双耳,最近的侍卫,亦在二十丈以外。
“唔……”片刻之后,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哼。
“神耳你干嘛?扰人清梦。”禽滑带着不满的声音响起。
“你给老夫把袜子含在嘴里……”徵帧接道,那鼾声听得自己都想睡。
禽滑没有回答,黑暗中他却塞了一块丝巾到口中,
继续蒙头大睡去了。
“你叫什么?”
“哪里人?”
“籍贯何处,家中还有何人,父亲姓什么,母亲姓什么?”
“什么时候入得宫?担任何职,伺候谁?”
隔壁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徵帧耳中,叶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问题,听的人昏昏欲睡。
“啊……”一声轻呼响起,属于刘伶。
“别叫,想睡觉就老老实实的说。”叶冬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了,没有一点隐瞒。”刘伶的语气绵软无力。
“少废话,那得我说了算。”叶冬不容置疑。
“你叫什么?”
“刘伶,刘伶……”
“哪里人?”
“司隶,西都,伏安县秋园乡福明亭……”
“父亲姓什么叫什么,母亲姓什么叫什么,都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亲刘匡,母亲杨氏,本地农户,哥哥早亡,姐姐嫁到邻乡……”徵帧都会背了,不光刘伶想睡,叶冬那嘴,碎的犹如张离口中的唐僧!
“是你给天子下的毒?”就在徵帧心中默念之时,奇峰突起,要平的声音迅速有力。
“我没有……”刘伶的声音大了起来,说了三个字却又是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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