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彪子这理解能力还可以。
“二位将军,既然都一样,我想去六曲!”队列中忽然有人高声道。
洪彪臧空双双眉头一皱,眼光看了过去,周围安静下来,气氛有点诡异。
发声的年青士卒被看的心中有些发虚,嘴角嗫嚅了几下,却不知该说什么。
“小伙子,说是一样,六曲也的确能打,但张海龙脾气臭啊。绝没有我和洪曲长这般和善,一天到晚冷着脸,看着心情就不好。”臧空一本正经的道。
“对,我告诉你们,他不光脾气臭,脚还臭。”洪彪会意接道。
“对对对,你们别以为跟你们没关系,真的在九曲,张海龙要是看着不顺眼,就会让人洗
靴子!内味儿,闻一下去年的饭都能吐出来。”
臧空说着,表情惟妙惟肖,把田畴和一众白马义从士卒都听傻了……
“不是说定边军同袍亲如兄弟嘛?难道传言有误,可他们在战场上又。”
“所以小伙子,来三曲九曲最好,六曲真没意思。”臧空说着,洪彪不住点头。
“将军,将军……”一名九曲士卒飞马而来,到了曲长身边一阵耳语。
臧空面色一变,将洪彪拉过来道:“快点挑,大龙大壮他们来了。”
“哦。”后者点点头,立刻行动起来。
与此同时,正在易京郊外侦查地形的六曲曲长张海龙,没来由打了个喷嚏。
“娘的,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嗯,一定有臧空和彪子的份!受了伤也不消停!”张将军心中暗道。
多年的兄弟,他对二人的尿性可谓知根知底。同样了解的还有叶欢,他是眼不见为净,白马义从的士卒,除了部分补充铁骑营之外,称号会保存下来。
叶欢不会放弃这支光荣的大汉劲旅,而严纲则是白马营统领的不二人选。
这边走到帅帐前,楚南飞奔迎了出来,叶欢微微颔首加快脚步。
“将军,黑山二位到了。”
“
将军到……”花奇喊着,叶欢步入帅帐,两个雄壮的身影迎了上来。
“免礼免礼,二位远来,都是贵客。”大公子笑着一手扶住一个。
左边战将满面虬髯,黑山大将张牛角,右边的面黄微须,正是副将张燕。
“颍川一别,牛角十年不见将军,今日重遇,将军风采依旧。”张牛角抱拳颇为激动的道,当年阵上,他和周仓管亥联手力战定边叶郎,犹在眼前。
“哈哈哈哈哈,张帅亦是威风不减当年,二位请坐。”叶欢大笑伸手肃客。
三人份宾主落座,李云奉上香茶,张牛角微微欠身又道:“定襄一战,将军力破公孙白马,定边强军一如当年,还是天下无敌。”
“张帅,你我故人相见,不需这般,这杯香茶,叶某敬二位。张燕将军,请。”叶欢轻轻摆手,举起面前茶盅道。
“将军请!”二人一言,具各捧茶应道。
当日闻听定边军大军进攻幽州,张牛角便立刻去信叶欢请战,后者却言还不是时候,黑山养精蓄锐便可。
张牛角退而求其次,为何满仓提供了很多的民夫。后闻听叶欢亲至,他想了想就来当面一见,而张燕从未见过叶郎,便随之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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