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知道了,今后当再不会有此等蠢念。”于禁心中佩服。
“你就看韦,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也来了西河吗?”
于禁:“……”
“报,二位将军,前线军情。”
“进来详说。”典韦说完,传讯士卒入帐,对二人施礼。
“典将军,于将军,最新军情,三日之前,袁绍发动三路大军,对邺城形
成合围之势,观其用兵之态,此次是势在必得……”
随着传讯士卒的叙说,参谋们便将袁绍军主力位置标记在了地图之上。
“南皮营,渤海营,冀州骑,袁本初果然是精锐尽出!”于禁细观一阵颔首道。
“袁本初岂是敢于寂寞之辈?他对邺城与冀州垂涎已久,之前是顾忌有将军在侧,不敢全力以赴,如今我定边主力猛攻幽州,对他而言便是良机。”
“将军,袁家四世三公,袁绍素有名声,在朝中又有太傅与司空为其进言,纵使将军怕也有为难之处。但眼下形势,我们当真就如此看着?”
典韦一摆手:“朝中之事典某不懂,自有将军和军师处置,不过此次前来,贾军师与我擅专之权,韦定不会坐视袁绍全力为之。”
说着恶来侧首对亲兵道:“去请林雪将军和术突前来议事。”
于禁听了神情一震,想了想还是道:“将军,此事还需慎重。”
“文则,刚才韦说过了,我不懂什么朝中之事。”典韦抚须一笑。
“哦,那禁愿听将军之见。”于禁颔首,亦是心领神会,不禁又有些摩拳擦掌。
“文则,我且问你,那文
工横兵屯涉国与武安之间,不时有快马与毛城之东游弋,是何用意?”典韦手指沙盘之中的文丑军所在,缓缓问道?
“还能如何,将军前来,袁绍用兵心存忌惮,这是监视我军来的?”
典韦点点头:“他们不但到了毛城,更往西进,文则有否出手?”
“未有主公军令之前,禁不敢妄动。”于禁回道。
“文则,你有时用兵,太过沉稳了,在我定边军驻地两百里之内游弋,这不是挑衅是什么?他文工横好大的胆子,该给他一个教训。”
于禁闻言双眼一亮,刚要出言,帐外声音响起,八军林雪将军到了。
典韦一听,亲自走到帐门之前,为之掀帘,待林将军进后,又是一礼。
于禁清楚,那是边军的老规矩,当年新兵营之后,叶欢典韦和十二队便在林将军的八军效力,足足两年,直到天子亲封定边之名。
林雪则是正式一礼,这才笑道:“典将军,方才隐约得闻,说谁胆子大呢?”
典韦与之同行到沙盘旁,一指当中道:“袁绍军郎将,文丑文工横,当日子龙教过他何为武勇,今次韦亦要好好告诉他,何为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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