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曲是骑军第一王牌,那么步军呢?胡疯子嘴上不说,一直以此自居。论打仗,一曲谁也不含糊,可经过南山武院的培训之后,他的眼光也有了提升。
“曲长,曲长,郝队长来了……”远处传来声音,郝嘉祺的身影跟着士卒飞奔而来。
胡风心中一动,张将军的亲卫队长到了,莫非有什么紧急军务?
想着他大踏步上前,郝嘉祺到了五丈之外,一个飞身,姿势潇洒的落在地面。
“
胡曲长,别紧张,我是受张将军之命前来嘉奖陷阵军的。”
“嘉奖?嘉奖个啥?我什么都没干啊?”胡风一脸懵逼。
“我去胡曲长,你这就有点傲气了。”郝嘉祺笑着,身躯一正:“张将军将令,陷阵一曲胡风所部,连下敌军三处营寨,自身伤亡不过十人,特为记功一次。”
说完却见胡疯子没有任何的反应,郝嘉祺不由眨眨眼睛,上前一步轻声道:“胡曲长,难不成旧伤复发了,那我赶紧回去,带林军医前来。”
定边军之中都知道,要说郎将级别的统领之中,谁身上的伤疤最多?那一定是陷阵一曲的胡疯子,攻城战是最为危险的,且他还是出了名的“卸甲疯”。
胡风听了,双眼瞪大,那一股凶悍的气势令得郝嘉祺都有一瞬的凛然。
“伤你个头啊,本曲长现在龙精虎猛,就愁没地方用力了。我问你,张将军除了嘉奖我陷阵军,又有没有六曲的份?”
“没有没有,就你一个,这一回可把六曲比下去了。”郝嘉祺轻声道,接着却是一愣。
“胡曲长,你,你脸怎么红了?”
“要你管?我热的。”胡风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随即抱拳躬身:“请郝
队长回禀张将军,陷阵一曲未遇强敌,六曲在先为我军扫清障碍,若论战功,该是他们的?”
“啊?”郝嘉祺闻言一愣,几名陷阵一曲的司马也瞪大了眼睛,今天是怎么了?
“别啊了,快点去回禀将军,我们马上就要出发。”
“诺!”郝嘉祺点点头,又看了胡疯子一眼,这才上马去了。
“曲长,干嘛要把战功让给六曲?”一名司马见郝嘉祺走远,上来问道。
“啊……”接着他就挨了曲长一脚,揉揉屁股,一脸的迷茫。
“就这三座城寨,我一曲拿下还要战功?我他娘的臊得慌!”胡风说着拍拍自己面颊,他手上毫不收力,一阵啪啪作响,弄得那些司马们眼皮子直翻。
“你们一个个也在南山武院上过将军的课,什么叫协作?什么叫各司其职?张海龙和六曲比我们明白。”胡风点指着面前一帮骄兵悍将,语气认真的道。
听了此言,将领们不少若有所悟,轻轻颔首。
“将军,啥意思啊?你说的清楚点。”唯有挨踢的队长还在问。
“啊……”胡风又是一脚。
“你个榆木疙瘩,想不通回去想,明天若还是想不通,我撤了你的队长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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