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边司马请。”后者欣然饮之,外甥身边之人,亦是不同凡响。
“这一杯,保替君侯敬二公子!”边保又拿起一杯施礼。
“司马客气,请。”陈应一脸笑容,还礼道。
“边司马,可替悦之再敬广陵诸位贤达一杯。”陈圭抚须颔首。
“是,将军本有此意,要我听大人安排。”
众人一旁连连点头,叶郎系出名门,果然周全,身边之人也透
着几分儒雅。
堂上一阵欢饮,三杯之后,边保果然滴酒不沾,只与陈应说些军中之事。
“主家,糜竺糜公子到了。”片刻之后,家丁来报,便有侍女引着糜竺而来。
陈圭起身相迎,笑道:“今番悦之领军来此,亦多有子仲之功,今夜当要畅饮。”
“叔父,要说功,却还是陈家之功,将军对小叔父青睐有加。”糜竺抱拳道。
“哈哈哈,我也听边司马说了,悦之自是与众不同。”陈圭欣然道,派陈玦前往,他也是有心理压力的,传言之中,叶欢有识人之能,他才敢一试。
“陈叔父,小侄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与叔父相商,还请……”
“要事相商?”陈圭微微一愣,但见糜竺神情郑重,心道莫不是战局之事?
“各位,子仲前来,尚要商议军中后勤之事,圭让元具相陪,各位见谅。”
闻听乃为战事,众人当然不会有意见,纷纷起身出言,唯有仓远公欲言又止。
“仓远公,此事你我可一言而决,但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议州中之事。”陈圭正色道。
“好,汉瑜说的是。”看见对方眼色,仓远公欣然道。
“各位,请。”陈
圭说完,领着糜竺便往内堂而去。
张家与陈家的确是世交,两家联姻对大局有利,身为一家之主,仓远公又为之前的事将姿态放得很低,他又何妨顺水推舟。当然心中清楚,此事与叶郎之威亦不无干系。
到了内堂落座,侍女捧上茶水,陈圭便挥退左右,此刻糜竺却有些犹豫了。
陈圭见状不禁有些生疑,你要寻我说事儿,怎么事到临头反而犹豫?莫非……
“子仲,你这是何故?莫非战局还有什么变故?”
糜竺摆摆手:“非也非也,叶将军一诺千金,他既然说了保徐州,就必定无碍。”
“那子仲你吞吞吐吐,却为何故?”陈圭松了口气又问。
“叔父,那日叶将军与竺同车,言中之意是要求我糜家的凤纹古玉。”糜竺终于道。
“凤纹古玉?”陈圭听了双眼微眯,想了想面上露出颇堪玩味的笑容。
“子仲,君子行止有礼,有些事不能言尽,以子仲的聪明怎会听不出来?”
糜竺闻言微微颔首:“叔父也是此想,那看来叶将军定是此意了。”
“子仲,若是如此,对徐州,对糜家皆是好事儿,难道你怕委屈了贞儿?”陈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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