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瞪大,面带兴奋的则是没见过定边军的,还能这样呐!
“队长,队长,定边军好强的马术啊,你看你看,他们战袍之上绣的是不是金线?”一名什长看的眼中放光,十二队把自己的“礼服”都穿上了,日头之下金光闪闪。
“金线?不可能吧,那得多少黄金,打个仗,至于吗?”另一个什长看了,面上却有质疑之色,这是军队啊,上战场不打仗是炫富的?
“怎么不可能,肯定是金线,叶郎不会用假货的。”队长终于说话了。
“我地娘哎,真阔绰啊!”几名队长越发的惊叹。
这边窃窃私语,那里也在议论纷纷。
“曲长,这特么是定边军还是富贵军?你看看那些战马,马靴,铠甲……”
“别说了,叶郎一贯如此,这算什么?知道三年前一场攻城战,叶郎是怎么打的吗?”
“哦,不知道,曲长你快说说。”队长一问,一群士卒竖起了耳朵。
“那次可能叶郎打烦了,就对城中喊,割下守将的脑袋赏赐黄金百两,投降的士卒每人钱五百,到了第
二天,黄巾真投降了,守将被手下夜里捆了起来……”
“还有这事儿?那后来叶郎给钱了吗?就算两千人,也是……十万钱啊。”
“十万钱算个屁,最后给了三十万……”
“我得个老天,太有钱了。”
“这还不算,叶郎说了,要是用钱就能买下城池,那定边军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横扫四方。”
就这样,一个个有关叶欢的故事在士卒之中传开,很多人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士卒们的窃窃私语,文丑和颜良也听见了,前者不由给了后者一个眼色。
“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儿?吓唬定边军?怎么感觉我是给他们炫耀的机会。”文将军暗道。
“都给我闭嘴,安静点!”颜良一声大喝,冀州军安静下来。
边保见了,胸膛挺得更直,面上神情越发的得意洋洋。
“冀州军兄弟们,谢谢了,我们会带着你们的心意去讨贼,就算你们也出力了。”边保一边喊,一边对着两边的冀州军护手,动作姿势骚包无比。
颜良看的皱眉,不禁对文丑道:“工横兄,不对啊,怎么感觉我们像列队受检的?你看那帮家伙得意的样子?你这主意……”话没说完,颜良却是大
摇其头。
“我……”文丑有点尴尬,但随即正色道:“士平,定边军向来如此,你不要光看人家张扬,仔细看看,就这一手骑兵队形,你能做到吗?我等要借机了解敌军。”
“哦,原来如此!”颜良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
“还是兄长想的深,如此控马,这般齐整,的确厉害,兄长,刚才我说错了。”
“哈,哈哈……”看着颜良一脸的诚恳,文丑没来由的有点心虚,不禁拽须干笑。
此刻颜良又是皱眉,目光向远处看去,刚刚安静的冀州士卒,又开始躁动起来。
“叶郎,这是叶郎?他是打仗还是迎亲啊?”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来路。
一身锦衣华服的叶欢半靠在一整张熊皮之上,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眉目如画的侍女,纤纤玉指拈着一颗颗葡萄喂入口中。
包括河北双雄在内,冀州士卒全体石化,场中一时只闻马蹄之声。
定边叶郎,天下无敌,在所有人心中,想到的都是那个策骑照夜狮子兽,手拿凤翅镏金镋的雄壮身影!可……
眼前这个带着美貌婢女的翩翩公子,当真是定边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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