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笑着连连摇头,老夫人直接靠在了把手上,珍珠急忙扶住顺气。
“你这小泼赖,奶奶给你的还少吗?多大的人了,跟自己儿子争?”
“奶奶,这话不对,再大我也是你孙子,不能厚此薄彼。”
欢声再起,老夫人笑的说不出话来。
叶公走了出来,先对母亲一礼,这才转向叶欢。
“叶悦之你此言才是无理,从你降生以来,哪一次老夫人给的赏赐你不比为父多,为父说过什么嘛?难道也要说不公平?”
叶正此言一出
,堂中先是安静了一下,随着叶夫人噗嗤一声,顿时哄堂大笑。叶公为人向来公正严谨,没想到今晚为了老夫人开心,破天荒玩笑一次。
待到笑声稍抑,叶欢却是正色对儿子门道:“听见祖父之言了吗?你们也得意不了多久,等祖母抱了曾孙,那才是最大份的。”
父子二人配合精妙,老夫人的开心就没停过,堂中更是一片欢笑。
片刻之后老夫人才道:“你这小泼赖就是这张嘴抹了蜜,不过我恒儿毅儿都快十二了,也到了该说亲事的时候,欢儿你可别光逗奶奶开心。”
叶欢闻言起身,双拳一抱正色道:“诺,孙儿得令。”
随即展颜:“祖母,此事嘛,鸾儿办最为妥当,祖母等着抱曾孙就是。”
叶府之中一番欢宴之后,叶欢没有休息,而是带人出门到了回春馆。
内院之中,乃是伤员休养之所,大公子挨个慰问,送上酒食。
渔阳一战,伤情最重的就是萧荣,身被十三创,失血极多。此刻浑身白布被缠得跟个木乃伊一样,面色嘴唇具有些苍白,唯独精神却是不错。
“小子你行,不但胆子大,命也大,来,喝一口。”
叶欢笑着将一壶美酒递到了萧荣嘴边,后者张嘴就是一口,表情沉醉。
但叶欢很快就收了回去:“一小口过个瘾,给你放在这儿,最多一天一口。”
“将军,那常山赵云当真厉害,竟似不在典将军与张将军之下。”萧荣目中带着感激之色,接着却正色道。
看了看对方神情,叶欢一笑就问:“差点死在别人手上,你也不恨?”
“不恨!”萧荣用力点点头,牵动了伤口顿时痛的龇牙咧嘴。
缓了一会儿方道:“将军你说过,技不如人没关系,敢拼就行。他再厉害我们定边军也挡住了,不过我总觉得赵云最后还是没出全力……”
“知道就好,等你好了,本公子亲自操练你。”
“是,多谢将军。”
“典将军到……”随着声音,典韦雄壮的身躯出现在内堂中。
新七军的驻地就在晋阳之西,隐隐便有拱卫陪都之意。
对叶欢一礼,典韦就到了萧荣榻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典,典将军,别看了行吗?我是个男的。”萧荣被恶来目光烁烁打量的有点发毛。
“瞧你那怂样,常山赵云是吧?来日阵上,定要让他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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