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门,见到一脸严肃的父亲,角色立刻互换,低头的变成了叶欢。
叶公张张嘴,却没有说话,向着门外看了看,袁鸾等已经带着孩子离去了。
“叶悦之你如今也为人父了,岂能如此信口开河?”叶公这才言道。
“爹爹教训的是,孩儿错了,一时疏忽,一时疏忽。”叶欢连连道。
“晚上好生给恒儿他们解释。”叶公说着双手一负,转身行往书房。
“爹爹放心,孩儿一定好好说。”大公子跟了上去。
“天子动了立后的心思,悦之你可知晓?”走到门前叶公忽然道。
随着父亲进门,侍书奉上香茶,叶欢挥挥手让他退下这才道:“天子与孩儿说了,他与唐姬情真,又曾共患难,因此想立之为后,天子也十六了。”
“立后亦可显君威,我儿心中如何观之?”
“唐姬终究还是身份不合,但加一夫人暂掌后宫却是可也。”
“加夫人之位而暂掌后宫?悦之你的意思是暂不立后?”叶公微微沉吟道。
“孩儿正是此意,立后之事不可轻忽,目前观并州之内,却无合适人选。”
叶公双眉微微一皱:“悦之,你与天子有师徒之
义,但陛下是一国之君。”
叶欢笑了笑:“爹爹,孩儿知道爹爹意思,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天子如今不过十六,经历这么多事,也该让他心情舒畅一些,一定会有好处。”
“你这都是哪儿来的歪理?不过为父说过,不在置喙,你与诸位商议吧。”
“爹爹,这可不是歪理,心情愉悦,行事便可事半功倍。爹爹你看边疆牧场,今天的羊奶牛奶产量增了三成,怎么样?”叶欢不无得意得道。
“叶悦之你好大的胆子,以牛羊比天子?”叶公先是面色一沉,随之连连摇头。
原来叶欢去年给边疆牧场出了个点子,拉琴给牛羊听,说是能增加产量。彼时众人皆惊,不过叶郎的威望还是让牧人们执行了,今年就有了效果。
“爹爹,你知道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如今形势,天子要面对的会比先帝们更加复杂。强要说之,之前的磨难亦非全是坏事,孩儿觉得如此能让他更进一步。”
叶公微微颔首喝了口茶,又道:“幽州荆州二处又该如何?”
叶欢顺手为父亲续满茶水,点点头道:“刘景升不简单啊,单骑入襄阳,一阵翻云覆雨,四下
平定,连接蔡家,重用师兄,眼光精准!”
“我儿此言,是觉得刘景升的确可为荆州牧了?”
“爹,是荆州刺史,如今黄巾已定,董逆西去,该改回来了。”
“哦?数年之内,几度更改,你不怕别人说朝廷政令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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