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张离,边保,有件事你们立刻帮我去做,从于将军那里抽调一营人马给你们。”一番沉吟之后,叶欢对身边三人言道。
“诺!”
“是!”
“是!”
虽然不知要做什么,但见将军的神情,定是要事。
“嗯。”叶欢捻须:“光靠你们三个还不
够,李云,速速去请翼德前来。”
大公子说完坐与案前,展开一份绢布,张离见了立刻会意,到了身边研墨。
侧头想了一会儿,叶欢便开始落笔,其间不似之前那般一蹴而就,而是是时不时就要停下稍加思索,似乎在斟酌用词。
不片刻功夫李云便领着张飞到了,后者的飞燕骑之前是随陶谦行军的。一来是防止西凉铁骑有可能的突袭,其次虎牢一战之后,张飞亦需要安养。
“将军唤飞,有何吩咐?”
“翼德你先看看,这是为兄给天子的上书,但此事却需翼德亲往方可。”叶欢一笑将写好的帛书递了过去。
张飞接过眼光一扫,抬头看了叶欢一眼,见他点头这才继续细看。
“兄长,你要迁河东东郡百姓前往晋阳?”
“对,董卓将洛阳富户尽皆迁走,河东东郡二处他不是不动而是来不及,但亦是纵兵劫掠,甚至放火烧田,此坚壁清野之法也!目的就在……”
“目的就在不让联军在此二处获得补给,如此一来我军战线便会拉长,他则更有时间调整,稳守西都与联军抗衡。”看着叶欢略带考校的目光,张飞侃侃而言。
“好,翼德能看见
此处,足见眼光不俗,继续说!”叶欢大拇指一竖。
张飞微微沉思,又道:“劫掠司隶,百姓难安,莫非此举是在针对兄长?”
“何以见得?”
“司隶之处,百姓田中无粮,必生祸患,别人或许可以不管,但天子在晋阳,兄长岂能坐视?且其定是观之前过往,方有此法。”
“董仲颖此乃阳谋,正如翼德所言,为兄断不能视而不见,因此才请天子旨意名正言顺。但行此事,目下唯有翼德前往最为稳妥。”叶欢欣然道。
“兄长,董逆率军而退,难不成此次联军就……”
叶欢摇摇头:“若此时翼德代袁本初之位,有多少把握能拿下西都?诛杀董逆?”
张飞闻言想了想,欲言又止,自己方才之言,岂不正是原因所在。
“兄长,飞与兄长为大义而来,如今却是这般,实在心有不甘。”
叶欢轻拍张飞肩头:“翼德,成大事者,万不能急在一时,为兄又岂不想一举功成?可你想想,轻军冒进,一旦联军精锐丧在函谷关前,天下何人能制董贼?”
张飞犹自不忿:“要我说便是兄长太过谦让,若是当日做了盟主之位,未必有今日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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