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跋涉,顶风冒雪,白帆率军终于在十一月十七到了并冀之交的黎城。
远远的看见前方一队人马来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白帆与众将面现惊喜之色。
“叶郎,是叶郎!白帅,叶郎亲自来接你了。”张勇兴奋的喊道。
“走,随我相迎。”白帆一言纵马而出,众人纷纷跟上。
隔着数十丈,叶欢爽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哈哈哈,白帅,各位,好久不见了。”
纵马到了近前,白帆飞身下马就要跪,叶欢却是抢在前面将他扶住。
“安东将军,现在你我都是大汉之将,为天子效忠,可不需如此。”
白帆摇了摇头:“此皆是将军厚赐,白帆归降来迟,愧不敢当!”
“将军何出此言,你们一路劳顿,先入军营,你我再行叙话。”叶欢笑道。
“将军,有一言,白某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白帅有话,尽管言及。”叶欢潇洒的一挥手。
白帆单膝一跪,正色道:“今后白某与麾下士卒皆愿为将军效死!”
他一带头,前队数千名士卒和将领跪倒一片,皆大喊道:“愿为将军效死。”
“起来起来。”叶欢扶起对方道:“将军言
重了,是为天子效力,死吗?那是别人。”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跟着叶郎?又怎么会死?
安置众人入军营,前将军设宴款待,叶欢的风度很快就打消了众人的拘谨。
“将军,我敬你,没想到今生还有机会能和将军一处饮酒,想想都像是在做梦。”张勇提着酒坛来到了叶欢面前,不无感慨的道。
“哈哈哈,这种机会,以后多得是,各位亦要天天做美梦!”
叶欢的回应引来满堂喝彩,接下来的银河倒卷更是看的人目瞪口呆。
张勇一带头,黄巾诸将连连上前,叶欢正坐毫不作态,皆是酒到杯干。
不一会儿功夫,堂中倒下了好几个,可大公子依旧是满面红光,精神焕发。
白帆提着一坛酒到了面前,见叶欢取酒连忙摆手:“将军慢慢喝,慢慢喝。”
随即在对面一坐:“将军,喝醉之前,白某要与将军相商一事。”
叶欢洒然一笑:“说!”
“将军,我在路上也想了多次,还是请将军为兄弟们派将,白某甘为其副。”
“扬远兄,叶欢岂是言而无信之人?自当由你独领一军。”
见白帆还要出言,大公子抢先道:“先听
欢说完。”
“扬远兄麾下四万余士卒,欢会妥善安置,但就精兵而言,人数多未必管用。定边军的装备和训练你也看见了,你这支新军有一万五千人马,战力必胜当日。”
“将军,这些白某来前就想好了,愿听将军调遣。”白帆正色道,他是有心理准备的,高顺的陷阵营才一万余人,自己麾下在黄巾算是战力坚强,却如何与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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