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叶欢与贾诩感叹李儒之谋,视为日后劲敌。
可有一点,即使是毒士,大公子也不会告之。
如同史书记载一般,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却是早了两个月!
正是这个时间差让叶欢失算了,在他安排中,原本出现在小平津的应是张辽。
只要救出刘辩,便是正统在手,自己想做权臣,就会拥有最强的王牌。
忽然,书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叶公出现在了门前,胸口微微起伏,须发皆张。
“文和,老夫有事要与悦之言及。”深吸一口气,叶公对贾诩道。
贾诩见状,亦只得抱拳告辞,经过身边,他能察觉到对方的身躯在颤抖!
李云带上了门,叶欢急忙迎了上去,父亲如此压抑,他看的害怕。
“前将军,洛阳之变,你准备瞒老夫到什么时候?”叶公寒声问道。
叶欢一叹:“爹爹你都知道了?”
叶公右手一扬,却是停在半空:“老夫不聋不瞎,岂能不知?前将军,你待如何?”
“爹爹,且先息怒,天子在董卓手中,孩儿此时亦是投鼠忌器呀。”
“老夫问你话,你待如何?”
“爹爹想孩儿如何,孩儿便如何,只是
爹爹千万息怒,不能伤了自身。”
“老夫想要如何?逆贼祸乱东都,裹挟天子大臣,此大汉之叛逆也。你身为前将军,手握雄兵,还要老夫教你如何?”说起董卓,叶公颇有些咬牙切齿。
叶欢见状更是担心,伸手要扶父亲,却被他一把甩开。
他锲而不舍的再度相扶,又被甩开,直到第四次,叶公方才身躯一软,大公子急忙扶住。
“爹爹,孩儿知道父亲心思,请爹爹坐,听孩儿一言,倘若言有不实,愿请家法!”
扶着叶公坐在案前,看着爹爹要以双手相撑才能坐稳,叶欢不由双膝一曲。
“爹爹,孩儿闻讯,亦想率领大军,杀奔东都。可那样是畅快了,说不得我还可博个忠君之名,可那样对大事何补?更是置天子与不顾。”
“孩儿与爹爹皆知董仲颖狼子野心,可如今实情,却是他奉大将军军令入东都。天子收其裹挟,孩儿便是想要出兵,又师出何名?”
“倘若欢不顾一切出兵洛阳,董卓必会以天子诏书将我定边军斥为叛逆……”
叶公听到这里,身躯一正,嘴唇嗫嚅着就要出言。
“爹爹教过我,义之所在,奋不顾身!孩
儿从军以来,何曾怕过?”叶欢抢在了前面。
“可且不说兵家之胜败,董卓若是不顾一切,加害天子,儿子此举与叛逆何异?”
“哎~”叶公长长一声叹息。
“啪!”随之一掌重重拍在案上,他岂不知叶欢说的道理,但总是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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