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白马义从,清河?”叶欢闻言眼光自然的落在了地图上,不由一笑。
“中郎当真是三军之帅,逼近清河这一手很妙,用意就在迷惑张梁。”
“将军,当年边疆有东白马,西定边之说,却不知在将军眼里,公孙若何?”
“骁勇善战,统军有法,良将之才也,近两年讨
贼战绩亦是不俗。”叶欢正色道,原本时空之中公孙瓒的失败一是强敌袁绍,一便是不得民心,但军事才能不可置疑。
“那此人统军而去,朝廷大军征讨二张便更添成算,主公还有何忧?”
叶欢闻言轻叹一声:“及时知机,主动收缩,除了丘原一战战车初上战阵,叶某也没有占到波才的便宜。兖州南这一仗,我军未必能胜,只是可惜,可惜……”
说完叶欢负手看着东方不住摇头,贾诩则转身与之面对相同方向,亦有些唏嘘。
“将军,张梁已经派出侍者,要褫夺波才兵权,代之以其亲信齐园。”昨天深夜,叶欢接到了苟图昌的传讯,连番拒绝增援张宝,加上流言,张梁终于起疑。
“据黄巾各处打探消息,波才此人性格刚烈,却严守上下之分。当不会违抗张梁将令,即使判别有差,一旦消息传出,敌军军心必乱,与将军大计极为有利。”
“哎,张梁此举不啻与自毁长城,欢在想,若我是波才该当如何?”
贾诩闻言一愣,看着叶欢的眼神若有深意,将军这句话应该不是在简单的感慨。
叶欢与之对视片刻,耸耸肩一
笑道:“别的我不敢说,只怕不会束手就擒。”
“主公一心为国,真若如此,定边军上下数万将士也不会答应。”贾诩正色道。
摇头挥了挥手,叶欢收回了目光:“不说我了,图昌在信中提起张梁是要褫夺波才的兵权,但以欢了解的张梁之为人,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可此时还远未到鸟尽兔死之时。”贾诩一叹收拾形容又道:“将军,倘若波才去,我军又该如何对付眼前黄巾?”
“文和心中已然有了想法,不如直接说出,印证一下你我是否不谋而合。”
贾诩会心一笑,目视叶欢道:“诱敌深入,骄敌之心,转而破之!”
“哈哈哈哈哈……”叶欢一阵大笑状甚欣然。
“诱敌深入,骄敌之心,转而破之?好,文和果然妙计,这便是英雄所见略同。”
南线汉军帅帐主从交心之时,有一队骑军飞奔入了黄巾大帐,守寨士卒意欲阻拦,他们却拿出了地公将军张梁的手令!后者不敢阻挡,任其直奔帅帐而去。
此时帐中波才正在与众将商讨下一步作战方案,不速之客却已然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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