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笑着一摆手:“定然行之对,有其余之念就该说啊,文台兄不必客气。”
“悦之你……”孙坚亦是报以一笑,二人继续并肩而行。
“对付大队骑军,步卒必要有坚强阵型,且最重一点就是不能有畏惧之心,此心一起,战则必败。洛阳之时,文台兄麾
“悦之说的是,坚还要时时
督导之。”孙坚颔首道。
“没让你督导,文台兄知晓便成。但与士卒言及,便该说你们连定边铁骑的冲阵都不怕,西凉八羌匈奴又算得了什么?”叶欢摇摇手笑道。
“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明日就让公覆他们这么说。”孙坚笑着点头,随即面色一正道:“悦之,你加固漆县,是否也是对三族骑军联手心存忌惮?”
“我会忌惮?北宫望也好,车茶飞也罢,刘豹小丑更不必说,在我面前皆是土鸡瓦犬!如此为之乃是为全局而想,漆县在他们手上没用,在欢手中就会是固若金汤。”
孙坚闻言,又见叶欢的表情不由摇头一笑:“悦之,你我实话实说不算以下犯上,你是唯一一个在孙某面前说大话,还能不让我反感更觉得就应该如此的。”
“哈哈哈哈,文台兄,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行,兄弟们面前不必细说。”叶欢笑道。
“有漆县在手,若再拿下定县,悦之你手中便会有两处据点,我军至少可在凉州扎根。但敌军终究势大,数万骑军岂容小觑?不知悦之还有何妙计?”孙坚正色道。
“文台兄眼光高明,战
争百变,岂能尽算之?兵法有云,先为己之不可胜,再待敌之可胜,文台兄若要问,还是那四个字,随机应变!”叶欢亦收起了笑容。
“行,坚暂且不问,但悦之若是定计,还要让坚第一个知晓。”
“看这话说的,你当我是故作深沉?很多事情欢也没有想通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单靠你我,远远不够,北宫望一时不敢与我军决战,说实话我也不敢。”
孙坚闻言有些讶异的看向叶欢,却见他不似玩笑。这些听上去有些示弱之言就不该出自叶欢口中,可往深一想,却是极有道理。如此敌军,对谁都是强大的压力。
“九军十六队队长尤其,见过将军,见过孙将军。”说话间路过一处城墙,这里灯火通明,士卒们正干的热火朝天,见叶欢与孙坚前来,队长小跑过来施礼,士卒却继续干活。
“继续!”叶欢摆摆手,侧头对孙坚道:“我这名队长亦是江东之人,水性极佳,俗话说南船北马,文台兄与水军之处的见地,还要多与欢解说一二。”
“水军?”孙坚稍稍一楞立刻便道:“悦之但有所问,坚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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