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看看张由,刺史微笑抚须,再看看公孙瓒,白马将军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中郎心知定边军与白马义从,叶欢与公孙瓒向来谁也不服谁,让他们互相促进亦非坏事。
“玄德?汝有何所见?”安静片刻之后,卢植对那长手长脚之人问道。此亦是他的门生,乃大汉苗裔,中山靖王之后平原刘备刘玄德,他是自领义军前来讨贼的。
“诸位在座,备白身之人本不该妄言,
但中郎有问却不得不答。若以备浅见加如今态势,我若是冠军侯,当在卢县与长清之间二选其一。”刘备稍稍犹豫抱拳答道。
卢植捻须沉吟,未做任何表示,再看了眼地图方道:“孤军纵横敌军腹地之中,一切当由悦之自决,范同,传令下去,这几日更要细细打探黄巾消息,想来当有所获。”
“中郎,倘若扰敌只是叶欢定边军一路,敌军可从容调动加以应付。因此瓒想出兵厌次袭扰敌军,倘若不备我可率军直插乐安,待敌一动就可为中郎后应。”
公孙瓒沉思有顷此时言道,恰如卢植所期望那般,他不会让叶欢专美于前。
“厌次?乐安国?”中郎双眉一扬,公孙瓒此举虽是有点受激,但所选之处却是兵家要点,定边军加上白马义从,两支强军联手更能将黄巾后方搅的天翻地覆。
“伯圭,你若出兵亦是将深陷敌军重兵之中,此法颇险啊。”
“他叶悦之定边军去得,我白马义从就去得。”公孙瓒脱口而出,待见中郎双眉一皱又抱拳道:“中郎,瓒绝非与冠军侯争一时意气,而是如此而为确是对我军有利。”
说着快步来到挂图之前,手
指厌次之处道:“蛾贼在此一线有三方士卒,六至七万人。瓒麾下五千白马,行军之能远在其上,我有游骑在外,敌军想要合围谈何容易?”
“瓒可根据敌情分兵袭扰,东下乐安或西袭阳信,令蛾贼不知我所攻。倘若敌军被定边军调动南下,白马义从可合兵一处,当真拿下乐安。”公孙瓒侃侃而言信心十足。
“中郎,公孙将军若出兵,备请助一臂之力。”刘备听得连连点头,此时奋然道。
“好,那便如伯圭所请,玄德暂且归你调遣,鲍信将军。”中郎不再犹豫断然道。
“末将在。”鲍信上前一步应诺。
“与你五千精兵,假意进军般县,遇敌重兵立刻撤回,为伯圭出兵作势。”
“诺,末将领命。”
就在卢中郎调兵遣将之时,济北黄巾重镇卢县突然遭遇袭击,汉军凌晨时分发动进攻。高顺用了两个时辰破城,叶欢以杀散敌军为主,不求破敌,民夫队立刻搬运敌军粮草。
“文则,你带本部人马,散留言与黄巾溃兵之中,言及我军下一目标就是长清!”叶欢亲自督促民夫队,不忘给于禁下令,他不求敌将深信,却要干扰对方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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