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此人,骄横残暴,虽有统军之能,却不能和睦四方,何屠夫看重他,早晚必受其害。兖州副帅还不够,你我要设法
寻觅时机,将之推上主帅之位。”
“忠兄的意思是让董卓登上高位,必定会得罪清流之臣?”
“我若所料无差,必会如此,到时所有的愤恨必定会加在何屠夫身上。”
“好好好,但战局再稳定些,你我便可设法在陛
赵忠微笑颔首:“拿下朱公伟,换上董仲颖,对你我有百利而无一害。”
“那叶悦之处又该如何?小贼虽然可恨,但统军的确厉害,真让他在青徐之处再打出名堂,一旦尾大不掉就麻烦了。”说到底张让还是不放心叶欢。
“原本我还无法对之,但凉州北宫伯玉叛乱,却似乎可以利用。”
“凉州叛乱?北宫伯玉?皇甫嵩不日就将归来领军出征,与叶小贼何干?”
“对付叶小贼,你我再不能出手,否则只能将之与其身后清流逼向何屠夫。但忠兄说的是,小贼一日不除,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因此可以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借谁之刀可杀叶小贼?”张让立刻追问。
赵忠微微一笑,贴近过去与张让一番耳语,后者眉头一阵颤抖,连连颔首。
“忠兄好算计,那皇甫嵩回京之际,就是
我等动手之时。”
“还需细细计议,隐在幕后,不可露出任何行迹。”赵忠似乎智珠在握。
二人对视,皆会心一笑,此事若能成功,叶小贼必定灾难兴风作浪。
此时远处脚步声响起,一名內侍神情惶急的飞奔而来,很快到了面前。
“二位常侍快去看看吧,器造所出事了,毕大人怕是应付不了。”
张让闻言面现不悦:“慌慌张张的作甚,难道是何皇后亲自来了?”在他们心中,有毕让在,足以应付一切,不用二人出面,皇后亲来更正中下怀。
“并非皇后,而是毓秀宫另一内相华育。”内臣急忙言道。
“华育?”张让一愣眼光看向赵忠,这华育伺候皇后多年,现在则专门侍奉皇子刘辩,但同在宫中多年,华育给人的印象就是老实内敛,他……
“让兄还是去看看,华育平日的确是平平无奇,但我一直怀疑,假若此人当真如此,何皇后为何一直倚重与他?今日怕是来者不善。”赵忠正色道。
“好,忠兄你留在这里,我去器造所一趟。华育?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张让目光一寒,说着起身便随內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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