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连堂上的衙役看着百姓也面露羡慕,咱们也没吃过啊。
“张叙,是你要告本官停妻再娶?”张运再也忍不住了拍案道,同时斜眼看了都头一眼,都头反应过来,堂上响起威武之声,百姓们吞咽的声音立刻小了。
可张公子完全不当回事儿,整了整衣袖轻松笑道:“你刚才耳朵塞驴毛了?本公子字正腔圆,说的清清楚楚,告得就是你。”说着话张叙更以手点指。
张运见了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特么也太不给我脸面了,这是本县的地头。当即又一拍案:“见了本县不施礼,还敢咆哮公堂,给我拿下。”
县令一发火,衙役们左右为难,张公子绝非寻常,我能拿下他?
“混账东西,竟敢咆哮公堂?”都头是县令心腹,此时带人冲了上来。
张公子看都没看对方,低头挑着肉吃。他身后的中年人见衙役逼近,却一挥手。刹那间众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不由皆是掩目,怎么回事?
都头和衙役亦是一愣,没觉得什么啊,弄什么玄虚了?但随即却见百姓们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似乎在憋着笑。不对,我
低头那么一看,裤子居然掉了,面上发热,急忙伸手去提裤子。
就在这个档口,张叙动了,上前挥动油手一人抽了一个嘴巴。
“居然敢对本公子污言秽语,掌嘴。”看张公子的动作,竟是干脆利落。
都头和衙役双手提着裤子,眼光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都被打傻了。以前再如何也想不到还有人敢在公堂上打他们,今天这事情到底怎么了?
“张言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公堂上动手,给我拿下。”张运见了怒发冲冠,起身咆哮道,今日若不压下张叙的气焰,他绝对会成为笑柄。
见县令如此,衙役们不得不上了,可那个中年人向前一步,眼光在他们面上扫过。所有人又停下了,那眼神太可怕了,被他一看浑身都在打寒战。
张叙好整以暇
的从袖中取出一块白娟擦了擦嘴,然后慢条斯理的道:“公堂?公堂是秉公执法之处,然而县令停妻再娶,草菅人命,既然不公,要之何用?”
说话起身,张公子一脚踢翻了堂前的架鼓:“为一县父母官不知体恤百姓,只会巧取豪夺,这样的县官要来何用,公堂又何公可言,本公子一把火烧了你。”
围观百姓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个张公子也太嚣张了吧!居然要火烧公堂?可心中对之却是认可,他说的没错,张运就是个脏官。
“张叙,你当真视大汉律例如无物?”张县令此时明显色厉内荏。
“哈哈哈哈,你跟我谈律法?好,现在本公子告的是你,按律你不能审案,请你们县县丞来。”张叙摇头笑道。
张运咬了咬牙,脸上青白一阵后才道:“好,我就让安县丞来审案,你告我停妻再娶,倘若诬告,本县一定治你之罪。”
“说了半天,也就这句算人话,本公子今日要你死的心服口服。”
说话间便有衙役去请县丞安琴,按大汉律例,主官涉及案件的确不能主审。可律例归律例,没有张公子的实力谁敢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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