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校尉少年英杰,名不虚传。”
“叶校尉不愧是名门之后,大汉叶家又出将才了……”
一众官员上前,满是赞扬之声,叶欢一一回礼谦逊,显得虚怀若谷。
刘焉直接拉着叶欢上
了早就准备好的车架,二人同坐而行。待得车帘放下之后,刘焉亲手倒了一杯香茶放在叶欢面前方才问道:“悦之,鲜卑扶余怎会在此处伏击?”
叶欢心道终于来了,以刘刺史的眼光怎能看不出事有蹊跷?而刘基今日不至更会坐实此事,若是这样看,刘别驾的城府还不够啊。
“欢也不知,窃度之,当是那鲜卑少主拓跋箭怀恨在心,因此连接扶余前来伏击。”
“鲜卑少主拓跋箭?公孙伯圭不是说鲜卑寇边吗?”刘焉有些疑惑的道。
“公孙将军有镇边重任,当不会虚言,说不得此正是鲜卑的声东击西之计。”
“声东击西之计?”刘焉双眉一皱,眼光落在了叶欢面上,似在猜测他此言的真伪。
“当日欢在边军,刘将军统军击溃鲜卑金帐之时定边军杀敌最多,又有乌桓之事在前,拓跋箭心中怀恨亦是常理。”叶欢侃侃分析道,双目坦然与刘焉对视。
“悦之此言不无道理,可是鲜卑乌桓伏击时间如此精准,悦之就没想到别处?”刘焉微微颔首随即又是言道,看起来叶欢的确没有往刘别驾公孙瓒身上想。
“嗯?叔父此言
何意?”叶欢闻言讶然道,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难道是刘别驾和公孙将军?事关大汉边疆,他们还能因私废公?”
刘焉察言观色,叶欢的表现十分自然,包括眼前的迷茫和隐隐的愤怒。不由暗道此子虽是天生的军事统帅,但终究年级还小,对权谋之事看不通透,恐怕亦与他家教有关。
“悦之,我与伯卿兄乃是故交,你亦是我子侄。以悦之天资,日后必定不可限量,唯有这人心之处,你还需历练。要知道乐浪之地于大汉而言乃是飞地,并不受看重。”
叶欢闻言陷入了“沉思”,疑惑的眼光不时看向刘焉。心道我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爹爹忠正刚直,刘刺史以父度子,应该会原谅自己年轻想的不周到吧。
渐渐地叶欢面上显出怒容,且越来越甚,终于重重一掌拍在了案几之上。
“叔父说的是,难怪那刘基今日不来,想必是做贼心虚!想不到他们竟然是此等因私废公之辈。西安平一战,我定边军千余士卒伤亡,这笔账欢定要找那刘基算!”提起士卒伤亡,叶欢面上又是悲伤又是愤怒,面孔都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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