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叶欢依旧一副拽拽的样子。
“行,那便明日清晨,校场切磋。”
“一言为定。”叶欢欣然道。
“军中不是别处,该有武人之气,不过伯圭悦之分属同门,亦是同袍,切磋之时不可动兵刃。”卢中郎出言了,一番察言观色之后中郎
总算看出了一些苗头。
“中郎说的是,我的月照千里也不用,普通马匹即可。”公孙瓒立刻接道。
“伯圭兄不必如此,兄之月照千里宝马良驹,欢的照夜狮子可也不差。”叶欢丝毫不让。
如此切磋之事已定,酒宴继续气氛却热烈了很多。林雪潘凤等人很想问问叶欢是怎么想的,就算他武艺超群可胜白马将军,那队战却是必输无疑,又何必如此呢?
可二人既是叙了同门之义,卢植便让人为叶欢在公孙瓒身旁再设一案,一时也没法问。
“伯圭兄,此杯当敬兄长为国杀敌,且满饮之。”
“悦之,此杯为兄敬叶公高义,还请悦之代饮。”
“伯圭兄,你我再祝老师安康,满饮。”
还没切磋,叶欢和公孙瓒就比起了酒量,一开始还真是客气,但喝着喝着二人就较劲了,于是乎你来我往找出各种借口,不到盏茶功夫已然喝了六坛烈酒,犹自不停。
“悦之,伯圭远来,鞍马劳顿,尽兴即可。”卢中郎看的不对劲,两人互相敬酒怎么咬上后槽牙了?当下立刻出言,否则看这架势今夜非喝躺下去一个不行。
“对对对,是欢疏忽,兄长远来疲劳,欢自罚一杯。”叶欢连连点头。
“哎~长途奔袭军中常有,悦之不必如此。”公孙瓒不肯示弱,亦是一饮而尽。
待二人喝完,卢中郎就让散宴,刘将军亲自送公孙瓒回营,叶欢则被中郎叫走了。
“寒冰兄,悦之此言何意?今日观白马义从之勇,悦之那一队固是勇猛精进当也不敌,平了还算输?”中郎将军一走,潘凤立刻绕到林雪面前问。
“我也不知道啊?悦之只说要和白马义从切磋,但有所得,败亦无妨,日后更要勤加苦练,我觉得他说的有理,这才帮他的。”林校尉也是一脸疑惑。
“但有所得,败亦无妨?好!”一旁却是二军校尉淳于落出言赞道,原本淳于校尉看不惯叶欢,可今日他言压公孙瓒为边军出气,此时又闻此言感观就有了改变。
“输不怕,悦之说的对,世上岂有常胜不败之人,不过我总觉得那小子一定藏了什么。”潘凤对淳于落微微一笑,想了想又出言道。
“肯定如此,这小子惯会弄得人心痒难熬。”林雪认同的颔首。
“我们等他。”冷烈说了一句就走,众人稍稍一愣急忙跟上。
到了距离中郎帅帐十丈之处,林雪等人就闻卢中郎的大喝从帐中传出:“叶悦之你给老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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