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三人还时不时争论,随着不断深入就成了叶欢的独角戏,众人认真倾听不住点头,到了最后张叙面上都出现了“惊为天人”的神情。
直到晚饭过后赵何等人方才告辞离去,看看胖子和刘东的神情脚步,生动的诠释了他们想要大干一场的决心!
回到自己屋里沐浴过后,叶欢坐在案前奋笔疾书,周若兰则在身后为他针灸。今天他给姐夫张叙等人画出了一副蓝图,接下来还要将之成文。
手中捻动银针,周若兰的目光随着叶欢的笔尖而动,看了一会儿不解其意便又落在了大公子的侧颜上。
双目炯炯有神,手中挥洒自如,笔下洋洋洒洒,周若兰都不忍心将他打断。他真是众人口中的那个纨绔?那个强抢民女,夺人田地
的恶人?
“叶悦之,你这画的又是什么?”等到叶欢换了画笔,周若兰不禁问道。
“我这酒好,还得包装精良,才能卖出价钱……”叶欢头也不抬的答道,不一会一个锦衣公子高举酒坛,酒水如同银线一般倒入口中的画面跃然纸上。
“那你为何不找叶公?”周若兰听得一只半解,却开始为叶欢打算起来。
“我可不敢!”叶欢头一缩:“拿我爹的画去卖酒,三条腿都不够他打!”
他不是没有动过找爹爹出马的意思,以叶正的名气,简直就是汉末最佳代言人。可似父亲这般名儒怎会重商,他要瞒天过海叶公是真的会家法伺候的。
听叶欢说的有趣,周若兰噗嗤一笑,接着轻声道:“叶悦之,今天的酒能给我尝尝吗?”
“当然行,不过不能多喝,这酒性烈!”叶欢吹着案上花纸说道。
周若兰闻言心中一甜,微点臻首道:“那就倒一小碗我尝尝。”
“来了!”叶欢起身在柜中拿了一个小玉杯,为周若兰倒上。
右手拿起玉杯,左手袍袖掩住,周若兰学着叶欢下午的样子一饮而尽。
酒水入口,一股热气由喉到腹,一阵前所未有的辛辣令得
她不禁咳嗽出声。
“让你慢点,都说了这酒性烈。”叶欢见状很自然的为周若兰顺起气来。
“好点了吗,喝杯茶缓一缓。”
语气带着一点怨怪,但那种关切却令得周若兰心中一暖。此时咳嗽已经止住,辛辣之后满口芬芳,而叶欢的手依旧在自己背上。
“没事了。”周若兰的声音细若蚊鸣,轻轻推了一下叶欢的手臂,面上烫烫的,却也不知是酒劲还是对方无意间亲近的动作。
灯下少女面如芙蓉艳盖桃花,琼鼻翕动吐气如兰,一副绝美的画面呈现在叶欢眼前,情不自禁之下他不由在那吹弹可破的面颊上轻轻一啄。
“啊……”半声尖叫从叶欢屋中传出。
周若兰叫到一半急忙掩口,恨恨的看着叶欢轻声道:“叶悦之你,你欺负人……”说话间一对眉目之中便有水光。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情不自禁……”叶欢一阵作揖赔礼,刚才一切都是发乎于情极为自然,现在才想起这是汉末。
“周姑娘怎么啦?”紫菱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没什么,我扎了一下手。”周若兰美目闪动,说着话到了叶欢身边,举起他地右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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