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因为你这臭脾气,所以他才不着家,到现在了还没回来,你得反思,必须反思!”
文殊兰:“……??”
唐丽恨铁不成钢,又苦口婆心的,“你一定要听我的,等程营长回来,好好跟他撒撒娇,诉诉苦,这样他才会帮你,不然就得被王曼姿欺负得抬不了头!你也不想今天被人砸窗户,明天出门被人围殴,过这种惨日子吧?”
文殊兰若有所思。
等唐丽和梁嫂离开,屋子安静下来,只剩呼呼的风声,有点冷,还瘆得慌。
是从窗户吹进来的。
关窗也没用,因为窗玻璃被砸碎了两片,从屋里看出去,两个大.大的黑洞,能把人吓死。
文殊兰打了个哆嗦,突然心里发毛。
头顶一盏白炽灯,长长的电线吊着,灯泡裸露,吊在半空中,被呼呼的风一吹,左右摇摆,灯光闪闪烁烁。
更恐怖了。
文殊兰:“……”
真是渗得慌。
一个人待在家,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安全。
再看屋外,程锐依然不见踪影。
“所以他今晚,还回不回来了?”
文殊兰实在拿不准,于是点了两盏煤油灯,把屋里照得更亮了些,心里才踏实一点。
睡觉是睡不着了,她就又拿出纸笔,一边画音响的设计图,一边等程锐回来。
唐丽的话,她到底是听进去了。
倒不是说她想依赖程锐,而是她一个人,在江城没有根基,势单力薄,跟王家人斗,就算赢了,她自己也得脱层皮。
对付王家这种有权有势的,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最好是有个帮手。
再者,程锐跟王家的关系,要是不跟他打声招呼,也不太妥当。
“他真的会相信我,会帮我吗?”
文殊兰喃喃自语着,摆在面前的设计图,早就动不下笔了,思绪转到某人身上,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到底去哪儿了?这么晚了,鬼影子也不见一个,还回不回来了?”
两盏煤油灯,灭了一盏,是灯油烧完了。
程锐还没见踪影。
“铛!铛!铛!”
墙上,老式挂钟10点准时敲响。
门外,依然没有任何人要回来的动静。
文殊兰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笔,本以为自己还在做设计图,不知不觉走了神。
再回神时,发现稿纸上的设计图变得花里胡哨,哪里还有什么设计?
密密麻麻的,全变成了“程锐”二字。
文殊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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