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不遂人愿，一直到腊月二十九傍晚，圆楼集市关门歇业，她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价格比去村里的行商收的高，也比郡城收货的铺子给更公道。
不过现在不知道赵阿婆是哪个村的，也无从查起。
“是！”店员松了口气，立马答应了。
回去后，她把鹿皮鹿肉鹿腿都拿出来，仔细查验了一番，鹿皮边角处，确实有妖气残留，但是鹿肉和鹿腿上却没有。
货栈收的东西种类繁多，比如农产品、山货、各类肉食、手工制品等等。
看来妖气不是鹿的，而是别的妖留下来的。
宋玉善撑起鹿皮比划了一下：“这里应该是鹿脖子的位置。”
后面这几天，她日日去货栈，一个是对货栈的东西感兴趣，另一个就是为了等赵阿婆的消息。
这日她又来逛货栈，经过皮货柜台，一眼就看到了一张新鲜的鹿皮，她摸了摸鹿皮的边角，问柜台的店员：“这皮是谁送来的？还记得吗？”
店员冥思苦想，也没想起来那村子叫啥名。
他本就是外地人，辗转卖身进了牙行，对郡城周边的村镇本就不怎么了解。
风刮不着，雨淋不着，一天只需要付十个铜子的摊位费，就可以租一天的摊位，长久租还能打折。
宋玉善没有为难他：“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这鹿皮我拿走了，记我账上，如果下次这人又来了，记得问清楚她是哪个村的，再告诉我。”
可以说进了这家店铺，基本都能找到两样自家能拿出来卖的东西。
这家货栈分寄卖区域和收货区域。
也是，乡亲们头一回来买年货，
圆楼集市二十九歇业，明年正月十五才会再次开门，这一等，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了。
“有了！是一个老婆婆拿来的，说是她儿子上山打的……是一村的人好些人一块儿来的，叫什么来着？”
就算是买完了年货的普通百姓，很多也来了二回，这次倒不是为了办年货采买，而是为了头一回来时，看到的一家货栈。
很多村子都特意赶了牛车出来卖东西，趁着年前，小赚一笔，好过个好年。
至于小山雀，小家伙年纪太小，又一直在翠屏山转悠，就认识些翠屏山的鸟雀，帮不上什么忙。
要么赵阿婆本人就是妖，要么赵阿婆的儿子是妖。
甚至有的别处不收的东西，比如野菜野果这些，这里竟然也收。
宋玉善长长叹了口气。
这妖气的主人，或许能帮妖怪书院的招生打开局面。
询问了店员，也是今天送来的，而且卖鹿肉的也是个老婆婆，同行的人叫她赵阿婆，但是还是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村来的。
秦缘给大殿里的祖师牌位们供过贡品后出来就瞧见她那无所不能的大商人师妹在叹气，忙问她怎么了。
“唉！还不是那鹿皮上妖气的事，赵阿婆没有再来了，怕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了。”宋玉善说。
“这个啊！”秦缘轻咳了一声，挺了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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