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爻的治疗方案,周蓝英脸红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居然要脱衣服针灸和按摩。
她多大的人了,被一个小伙子看光,也太羞人了。
“哎呦,蓝英妹子,谁家没个病的,什么事情能比治病要紧。”罗大石心地善良担心周蓝英劝说道。
虽然旁边一群大老爷们,但是这种事他们纷纷赞成,医术眼中没有男女之分。
“蓝英,你和陈爻去房间,我帮你们望风。”张玉兰生过病,作为女人她更理解周蓝英的痛苦。
周蓝英红着脸点了点头。
房间里面,陈爻取了来银针,周蓝英则坐着床边,低头看着鞋,双手像是麻花一样拧在一起。
虽然是有过老公的三十岁女人,带着成熟的风韵,但眼前的样子反而像是二十岁的小姑娘,雪白的皮肤白里透红,像是一朵盛开的兰花。
“蓝英嫂,那咱们就开始吧!”陈爻轻咳一声。
“嗯~”周蓝英轻哼一声,脸已经红得像是一个苹果,解开身上的衣服,里面是一件蓝色蕾丝内衣,雪白高耸,一条深邃的事业线望不到头。
“还要?”周蓝英双手抱胸声音细如纹鸣。
陈爻深吸一口气,控制气息点了点头,实在太美,像一块奶糖。
紧接着,扣子解开,周蓝英羞得闭上了眼睛,而陈爻差没有绷住,强行控制自身紊乱的心跳:“蓝英嫂,那我开始了!”
银针落下,微微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麻痒,更多的是一种舒适。
太久没有男人的滋润,只是触碰就让她芳心大乱,她已经不敢睁开眼睛,只能任由陈爻施为。
然后默默享受。
“接下来会有点痛,蓝英嫂你忍着点。”
周蓝英咬着红唇点头,紧接着仿佛有一阵电流袭来,又痛又酥,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全身发颤,舒服得哼出声音来。
那声音像是春情泛滥的女人在索求。
听到这声音,周蓝英羞得快要晕了,一个针灸怎么会这么舒服,她捂着羞红的脸,透过指缝想要看陈爻的状态。
不希望陈爻觉得她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那种奇异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浓,每次都让她差点叫出声音,双腿夹得死死的。
嗯哼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周蓝英时而扭动着,微波荡漾,波光粼粼,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媚色。
陈爻暗自运转阴阳和经,才将这一份躁动按下。
十几分钟后,陈爻将银针取出,周蓝英连忙将衣服穿上。
那个声音实在太羞人了,就像夜里的野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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