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药,娘的身体要支撑不住了……”
雨夜。
黄坨村,龙王庙内。
一个小伙一瘸一拐地走进祠堂内,他叫陈爻,一身破烂,脚下破洞的绿胶鞋沾满泥土,满脸愁容,长相却俊美异常。
精神恍惚之际,一道白花花的身影,钻入他的眼帘。
是一个脱去衣服的女人,臀大腰细,肌肤雪白,上半身只有一件半杯式的黑色蕾丝内衣,相当有料。
他认出了女人,李秋霞,是一个寡妇,嫁到村里没半年,那个赌鬼男人就被人打死。
虽然命不太好,但上天给了她一副好皮囊,是村里的俏美人,三十多岁的女人,依旧风姿绰约,水灵娇嫩,像是一块可口的白豆腐。
雨将她的衬衣湿透,正弯着腰,将打湿的衣服拧干。
陈爻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咽口水:“好白……”
“谁!”
李秋霞听到声音,惊慌失措地将衣服挡在胸口。
眼见被发现,陈爻尴尬地从阴影中走出来挠头:“秋霞嫂,是我,陈铁柱。”
听到声音李秋霞松了一口气,以为是刘二狗追来,要是让那混蛋看了,可就太亏了。
幸好是陈爻,虽然都是男人,但他长得俊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健硕壮美,和刘二狗的猥琐的样子比起来,心里好受多了。
甚至还有点小得意。
“铁柱,你这走路也没个声,故意偷看我不是?”李秋霞系着胸口的扣子埋怨着,想到陈爻刚刚说得话,不由一阵羞躁,没脸皮的臭小子。
陈爻老脸一红,谁看谁不迷糊呀?
“要怪就怪秋霞嫂你长太好看哩!像花儿一样,一不小心就入迷了。”
“就你嘴甜。”李秋霞脸颊羞红娇嗔一句。
水灵灵的脸蛋笑得格外开心,美眸有意无意地打量着。
瞥到陈爻的裤子,薄薄的裤子又被雨水打湿,李秋霞美眸圆睁,这小牛犊子,怪不得都叫他铁柱。
“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要被你霍霍喽!”李秋霞杏眼中带着几分幽怨。
守寡多年,年龄越大,越是寂寞难耐,但她也不是什么放荡的女人,见到男人就想要,只是今天看到陈爻,不知为何心里挠的慌,仿佛一团火在烧。
陈爻却是摇头。
三年前,他的父亲上山采药失踪,而他上山寻父摔断了腿,原本有点积蓄的家境也一落千丈。
这时,大伯也过来抢夺房产,村长仗着权势占了他们的土地。
在几个月前,母亲不堪重负,染上重病,四处借钱无果,为了给母亲治病,他不得已上山采药。
“就我家的情况,找个媳妇都成问题,你可别取笑我了。”陈爻苦笑着。
陈爻的情况她多少知道一些,是一个苦命人,虽然说是个穷小子,但对她口味。
心头火热异常。
“以后要没媳妇,我嫁给你当媳妇咋样?”李秋霞脸若桃红,媚眼上挑,勾起她的挺翘轻拍。
一分认真六分玩味还带着三分诱惑。
陈爻眼珠发直,口干舌燥,真是一个迷死的妖精,怪不得老是有流氓被李秋霞赶得到处跑。
“这……”
还没等他把话完。
李秋霞摇晃往前倒去。
“秋霞嫂?”陈爻上前伸手拦住她细腰。
李秋霞娇嫩的脸蛋靠在陈爻的坚挺的胸膛上,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宛如干柴,一下就被陈爻身上的男性气息点燃,身子烧得滚烫!
“你这是咋了?”陈爻吓了跳,怀里李秋霞全身滚烫,皮肤白里透红,又嫩又软,像是刚入炉冒着热气的胶糖,一把黏在他的身上,又蹭又抓。
他可是血气方刚的小子,水灵灵的俏美人如此诱惑,他怎么把持得住,
忽地陈爻双眼瞪大,大腿一夹,真是要老命了!
李秋霞美眸放光,宛如一团烈火,将陈爻扑在地上:“我想当你媳妇!”
陈爻想要推开,但是他瘸了条腿,又怕伤到李秋霞,只能拼命拉着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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