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话一落,顾言猛地揪住聂晓星的衣领,气势如虹的把人塞进了车里。
聂晓星心头暗提了口气,双拳已经攥紧。
车门砰然摔上撄。
顾言整个人覆压.在她身上时,聂晓星身子也一下绷紧了偿。
顾言死死盯着身下的人,手摸索着滑进了她的衣服里,用力碾过她肌肤的每一寸。
且每一下都是竭力弄疼她的力道。
看她每一个难受微微皱眉的模样,他心里既痛快又心疼。
他低下头狠狠咬她倔犟绷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唇,“聂晓星,你求我,求我,我就停下。”
聂晓星眼眸含泪,咬着牙关,骨子里的拧劲儿充分从她眼波里溢出。
顾言便更用力,手从上滑到下,探入那一方最绝密的位置。
聂晓星喉咙哽了下,眼泪从眼角淌下的一瞬,终是松开了齿关,哑声道,“顾言,今天,能不能别这样?”
“为什么今天不能?”
顾言如愿的进占她的口腔,霸道游弋。
聂晓星捏紧的双手松开,抓住他腰封两侧,战栗抬起下巴看他,“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实在没心情……”
“没心情?聂晓星,你觉得你有资格没心情么?以你认为的我们如今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顾言抽出手,却是更为凶惨的剥下聂晓星下身的束缚,狠声道,
聂晓星小脸发白,抓着他腰侧的双手更紧,眼角两边的泪,肆意往下淌,哽咽明显,“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我不会再这样。我会……尽力满足你。”
“聂晓星,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顾言残忍道,蓦然劈开聂晓星的双.腿,猛沉而下。
“呜唔。”聂晓星痛得蹙紧眉,眼泪瞬间如断线的珠子,疯狂砸落。
顾言脸庞紧然绷着,心脏亦如他此刻的脸,绷到生疼。
可他没有停,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温存和温柔,宛若一台电力十足的机器,疯狂的往聂晓星身体深处碾钻。
而聂晓星在他身下,就像一只没有灵魂没有感知力的木偶娃娃,上下摇曳得仿佛随时能破碎。
“顾言,我恨你!“
聂晓星忍痛到极致,终是没忍住,伸手用力打顾言的脸,哭道。
顾言脸色狰狞,发狠的抓着她一只脚踝猛地大开,双眼赤红盯着她,“刚才不是还说谢我么?眨眼间就开始恨我了?聂晓星,你们女人都这么善变么?嗯?”
“我后悔了!我恨你,我很你顾言!”聂晓星抓他的耳朵,用力拧。
顾言耳朵瞬间涨红,疼得他更是发起狂来,抓着聂晓星的腰,将她翻了个面,没完没了的折腾她!
从第一次后,他们先后也有过两三次,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么疼过。
疼得聂晓星心脏都仿佛快被捣碎了般!
她趴在后车座的车椅上,哭到脱水。
同时。
这也是聂晓星记忆中,哭得最惨最狼狈的一次!
……
一切结束。
顾言拉上裤链,便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
反观聂晓星,身无寸缕,狼狈不堪。
聂晓星趴躺在后车座,整个人竟似没了生气般。
顾言从裤兜摸出烟和打火机,抽出根烟点上,叼在唇上漫不经心的抽。
没一会儿,车内便被一股子香烟味,和纵欲后的腥膻味覆盖。
顾言靠在车椅背,拿眼角斜睨聂晓星,褪.去纨绔和不靠谱,冷漠深沉得仿佛脱胎换骨了般,“聂晓星,你记住,这才是你理解中的我们的关系的相处模式。
我不必在意你的感受,而我给你的,无论粗鲁野蛮暴戾,你都得乖乖受着,没有一丝反抗的资格。”
聂晓星消无声息。
顾言皱眉,慢慢抽完一根烟,滑下车窗,将烟蒂投掷了出去,随即又将车窗关上,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烟点上,慢条斯理的继续抽,“我只这么对你一次,你便恨上我,若长此以往,你会不会在我再次这么对你时,直接锁了我的喉?”
聂晓星还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顾言抽烟的动作不知觉加快,声线随着浓烟不住从他口中和鼻息喷出而愈发沙哑,“我给你时间想清楚,你到底要做我的妻子还是情.人。若是妻子,我珍重你,爱护你,绝不会像今晚这样对你。
若是情.人,你便要做好当情.人的准备!我顾言是绝不会对除了我妻子以外的女人,赠与一丁点体恤。
这样的痛,也许就这一次,也许将来会有无数次。你想好了。”
聂晓星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车内没有开暖气,十二月的天,Z市冷得冻骨。
聂晓星寸缕未着,身上斑驳的肌肤都有些泛青了。
顾言眼眶有些涩,含着烟蒂的薄唇微不可见的颤.抖,三四秒后。
他突然伸手抽掉嘴里的烟,滑下车窗掷了出去,随即关上车窗,一转身,将聂晓星捞抱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大衣把人裹住。
聂晓星在他胸.前,睁着一双哭肿的水泡眼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顾言同样看着她,心口从未有过的无力和酸疼,“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你宁愿做我的情.人,也不肯做我的妻子?聂晓星,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聂晓星眼球胀痛,堪动苍白的唇,嘶哑道,“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么?你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选择跟我结婚,让我做你的妻子。
还是因为,你深知你此生无法跟你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我?”
顾言拢紧长眉,“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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