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走进她所住的公寓,聂晓星都没回头。
公寓大楼里,聂晓星站在电梯前等电梯。
突地,一道黑影自眼尾快速掠过。
聂晓星心脏猛地揪紧,转头去看的一瞬,身体猛地被整个抱住,带进身后的安全通道。
后背叫身前坚.硬的男性胸膛死死抵贴在微凉的墙壁上,双手被男人先见之明的捆住,反剪在她的背后压着。
火.热的唇不由分说罩在她的唇上,男人的舌此刻像一把坚.硬的刀一下劈开她的齿关钻了进来,蛮横饥.渴的搅着她的。
一楼的安全通道叫楼道折射而进的光照得通亮,聂晓星极度惶恐的神经在看到眼前熟悉的面容时,被剧烈的怒火取代。
双手被他缚住,她便用脚去踩他的脚背。
“嗯。”
顾言闷哼了声,从她唇间抽了出来,压紧眉同样恼怒的瞪着她。
聂晓星看到他唇上靡丽的黏湿时,火气到达顶点,“滚开!”
“我压着你不乐意,你想要谁压?陆之勤还是你跆拳道公司那些学员?”
顾言想到她被陆之勤接走,两人还一起“浪漫”的吃了个夜宵,心头的怒火以燎原之势迅速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都点燃了!
在这股他自己难以控制的怒火下,便有些口不择言!
“龌蹉、肮脏!”
聂晓星气得牙龈打颤!
“我龌蹉我肮脏,他陆之勤就高尚干净?”顾言怒到极点,猛地低头,一口咬住了聂晓星的鼻子。
“……”聂晓星疼得肩膀都抖了抖,“你要疯到别处发疯!”
顾言瞪着她,咬住就不撒口。
顾言在气头上,力道自然不轻。
聂晓星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哽声道,“……顾言,你真的有病!”
是,他是有病!
犯贱的毛病!
顾言心下愤然想着,牙齿下的力道就更重,似是恨不得将聂晓星的鼻子整个咬下来般!
聂晓星实在受不住了,张唇喘息了两口,含着泪盯着他,“你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
他就想她别整天出去给他招风惹草!
顾言红着目狠狠盯着她,活像聂晓星做了多对不起他顾小爷的天大的事!
聂晓星都快跺脚了,“顾言,我怕你了行了么?你要是有气,你能不能好好把你生气的理由告诉我?你跟我说了,我才知道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你难不成真要咬死我么?”
“……”顾言双眼闪了闪,旋即眯紧眸哼了哼,这才松开聂晓星的鼻子。
聂晓星鼻子一得脱,便赶紧把头往后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看着顾言。
顾言黑沉着脸,“聂晓星,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顾言的未婚妻!其他男人你给我有多远离多远!”
聂晓星抿紧嘴唇,盯着顾言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我这两个月没管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随随便便接受别的男人对你大献殷勤?”顾言冷哼。
聂晓星把脸转到一边。
“谁让你转的?转过来,看着我!”顾言道。
聂晓星闭上眼。
顾言呲牙,“聂晓星,信不信我咬烂你的脸!”
“顾言,你有病!”聂晓星冷冷说。
“……是,我有病,你有药啊!”顾言盯着她。
“你病得不轻,光是吃药已经治不好你,你得去医院,神经病院!”聂晓星道。
“我就算去神经病院我也要拉着你一块去!”
“……”
聂晓星喉咙哽了两下,垂在眼帘下的黑长睫毛根根湿润。
顾言心尖微疼,蹙眉,声线到底软了分,“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
聂晓星睁开眼,眼泪也在瞬间滑了下来,双瞳越是通透的看着顾言,“你凭什么不喜欢?顾言,你还真当自己是我未婚夫了么?我什么时候承认过?这些只是你霸道的单方面宣称!你没资格管我!”
听到她这番犟脾气的话,顾言该是怒的,可看着从她眼眶不住洒落得泪珠,就愣是……怎么都怒不起来,狠不起来了。
绷直的薄唇蠕动了几下,出口的话却是,“别哭了。”
聂晓星看着他,眼泪反而越是停不下来。
除却那晚她说起她过往那次,顾言何时见过这样的聂晓星,心脏顿时揪拧成了麻花,倏然又慌又疼起来,皱紧两道英眉,无措又着急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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