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斯·弗里曼咆哮道:“华尔街的大佬们已经受不了股价疯狂下跌了,他们让我告诉你,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必须在三天内把股价拉回来!
你是去找陈默下跪道歉也好,还是去吃陈默的屎也罢,总之一句话,大夏市场不能丢,三丧股价不能跌。
要是解决不了,三丧就不会再姓李了!”
闻言,李建喜面色涨红,拳头捏紧,几次想怒声反驳,但最终却无力的垂下了拳头。
在阴阳人的眼中,李建喜是搅动风云,无所不能的皇帝。
但在霸国人的眼中,他也只不过是一只听话的狗罢了。
“听到我的话了吗?!嗯?”杰斯再次咆哮道。
“听到了,我一定想办法把问题解决,麻烦您告诉华尔街的那些大佬,让他们放心。”李建喜的态度变得谦卑了起来。
“你最好能办到,不然有你好看!”
杰斯骂骂咧咧的说完就把电话粗暴的挂断了。
李建喜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呆愣了好久。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
如今,欢乐逝去,悲伤来袭,李建喜忽然意识到,在阴阳国无所不能的李家,似乎也就那样了。
“阿爸。”
这时李在荣忽然轻轻叫了他一声。
李在荣从来没见过自己父亲这般态度过。
刚刚那一个电话,似乎让他苍老了十几岁。
让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搅动风雨的人中之龙,变成了一个忧心忡忡的耄耋老人。
“哎~~~~”
一声长叹后,李建喜终于表态开口了:“罢了罢了,就按你说的办吧。我去找陈默谈一谈,大不了把李恩珠送他随意处置。”
把李恩珠送给陈默,在李建喜看来就已经是放弃了三丧和李家的尊严了,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李在荣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阿爸,恐怕就一个李恩珠不太行。”
“我们李家都已经这么放下尊严了,他陈默还想怎样?!”李建喜突然忍不住,又爆发了。
高高在上久了的人,哪里是能说放低姿态就放低姿态的。
只不过是陈默的铁拳砸在他身上被逼无奈罢了。
“要不……咱们把大米公司的合作也恢复了吧。”
李在荣小心翼翼道:“这样,也显得咱们有道歉的诚意……”
“他陈默诬陷咱们,还让消费司搞咱们,我不光要主动道歉,还得主动让利给他?阿西吧,天下哪有这般道理?我李建喜难道犯贱吗?”
李建喜再次激动了起来。
“阿爸,那不然你怎么跟华尔街的大佬交代啊?”李在荣故意戳了李建喜的心窝子。
“……”
果然,李建喜刚刚窜上来的火气,再次被浇灭了。
李在荣心里暗暗得意:“我治不了你,霸国人还治不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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