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只饮一口,余下全倒了。
很快酒壶见了底,她除了脑袋有些晕,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一壶饮尽,高潜拎起空酒壶,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诧,但他也确实没再要酒。
梁婠也终于放下心了。
不然,一口又一口下去,她早晚会醉的。
案几上的餐食不少,有他们买的,还有宫人做的。
梁婠用了不少。
见高潜不再发疯,心情不错,她又趁机问了两日后约见周司徒的事,且不说周氏本就是晋邺里的一股清流,就算为了周昀,他们也不能不管他的家人。
自回到晋邺,她也打听了曹丹青的消息,只听得她深居简出,基本不与人来往。
问完周氏,又问王庭樾、太后、高浥……高潜倒是有问必答,悉数告之。
知晓一切都在计划中,梁婠一颗心才算真的松弛下来。
许是殿内闷热,她的脸越来越烧,头也越来越重,意识也渐渐昏沉起来,实在支撑不住,干脆伏在案几上。
高潜轻轻拍了拍目光有些呆滞的人,憋着笑:“你这是醉了?”
梁婠抬起头睁大眼,很肯定地摇头:“没有。”
顿了顿,道:“只是有些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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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潜笑了笑,心中了然,也不拆穿她。
“你答应要陪我去一个地方,这次可不能食言。”
梁婠努力坐直身子,眼睛睁了又睁:“好。”
高潜轻唤一声,宫人立刻捧来大麾。
两人穿戴好,高潜拉着梁婠出了大殿。
甫一迈出大殿,有夹杂了草木芬芳的凉风袭来,还未感慨一句舒畅,梁婠就有些站不住了。
高潜微微一叹:“还是我背你去吧。”
在宫人内侍瞠目结舌中,高潜已蹲下身,他眸光一瞥,宫人忙白着脸上前将人扶上他的背。
“谁都不许跟来。”
宫人内侍跪了一地,齐应一声,垂首恭送。
深夜的上南苑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石径蜿蜒,道路两旁的青枝绿叶被点点宫灯映衬出白日没有的温柔与旖旎。
他就背着她一步步往前走。
高潜稍稍侧过脸,问肩背上的人:“你是不是醉了?”
迷迷糊糊的人立刻抬起头:“没有。”
高潜笑着点头:“你为何要饮酒?”
梁婠想了想:“……不想当赵合德。”
高潜怔愣一瞬,旋即唇边笑容携了苦涩:“我不会让你成为赵合德,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只是钱郎与阿苗……”
头很重,她只好再次趴下,依稀听得什么什么阿苗的。
她嗯了声:“……阿苗可以,赵合德不行。”
高潜低低笑了一下:“你是不是醉了?”
“……没有。”
“那我考考你,看你到底醉没醉?”
“……好。”
“钱郎是阿苗的谁?”
“……嗯,郎君。”
“什么,我没听清。”
“郎君!”
“再说一次。”
“……再说十次也是郎君……郎君!郎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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