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家可是主犯,伤了小丫头,却来去自如,司家脸往哪放。
邓家人不知道来人是司家。
冯伯又有意不让邓家知道,目的自然是让邓家使劲作死,他们才能更理直气壮的收拾。
在京海市,邓家也算一霸,自然谁的面子也不给。
所以冲着冯伯叫嚣的时候,要多嚣张又躲嚣张,狠话都放了一箩筐。
冯伯被保镖护着,半眯着眼,似睡非睡。
双方相互撕扯时,棉家的大火迅速蔓延。
棉瑜白着脸跑出屋子求救。
冯伯让人把棉家人扛了出来。
但棉家的屋子没管。
烧吧,烧干净最好。
看热闹的人自然也不会管,他们可都看得真真的。
好好的一个姑娘,被打得浑身是伤,肿了一大圈,人都胖了,造孽哦。
门卫大爷赶来时,刚好看到棉袄被带上车离开。
着急之下,想到了小孙子。
扭头回去,找来香蜡纸烛,给罗福旭烧去:“福旭啊,听得见吗,听得见就赶紧去找司队长,棉袄快被人打死了,一定要快啊,那丫头可怜哦,怎么就摊上这么丧心病狂的父母啊。”
门卫大爷生怕罗福旭听不见,絮絮叨叨说了许久。
远在偏远山林的罗福旭觉得耳朵都快起茧了,找到司命转告了爷爷的话。
司命眸色骤冷,刀枪不入的千年干尸,被他一刀劈裂。
京海市。
去医院的路上,司老爷子心急如焚。
“丫头,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扭头催促司机:“快点,再开快点。”
棉袄是真难受,此时不但眼睛红,浑身都红了起来,还冒着青烟。
“难受,司命。”
她嘴里只有这两个词,司老爷子听得心焦。
都什么时候还要司命。
司命那个兔崽子,什么时候出去不好,偏这个时候,气死个人。
坐在副驾的保镖沉声道:“司老,有车跟着我们。”
司老爷子面色黑沉,那些人还真是无孔不入。
“尽量避开,先到医院再说。”
司机听了,加速行驶。
跟着他们的车也紧跟着加速。
司老爷子随行的其他车辆负责拦截,护着主车离开。
但对方铁了心要留下他们,三四辆车不管不顾的冲过来。
八十年代的路上,车辆不多,又是半夜,道路极为空旷。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司老爷子的所有车子,都被迫停了下来。
棉袄耳廓煽动,一把压下司老爷子的脑袋,看着一颗子弹,从眼前飞过,穿破车窗,扎进道路旁边的树干里。
保镖大骇,纷纷下车,将主车挡在身后。
但是根本没用,对方似乎得了死命令,不死不休。
保镖接连倒下,鲜血的味道,刺激得棉袄愈发难受。
司老爷子脸色也很难看,但背脊挺得笔直。
“司穆,带丫头去医院。”
司穆是老爷子收养的孩子,以保镖的身份,跟在老爷子身边二十年了,身手很好。
也是所有保镖的领头。
孤言少语,存在感很低,但很衷心。
对司老爷子不仅仅是忠诚,还有敬爱。
司穆抿了抿唇,没有动,坚定的挡在司老爷子身前。
司老爷子怒道:“司穆,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司穆沉声道:“我能带你们一起去医院。”
“胡闹,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先把丫头带走,再回来不迟。”
司穆幽怨道:“司老,我只是话少,不是脑子蠢。”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