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歌以前就有想法,只是限于水平一直憋不出来,最近这两年我开始研究各种乐器,研究交响乐,终于找到了新思路。”郝运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是有时候瞎话才更让人信服。
不然他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个挂壁,这些东西都是系统给我写的。
别扯了,那还不如说自己人格分裂,每天睡着了之后,就会有好几个人格控制着身体爬起来搞创作。
“别太辛苦了。”张亚冬点点头。
“《等一分钟》……”朴述都惊了,不过他之前评论刀郎就说没有人有资格评价别人的音乐。即便谈不上欣赏,也应该允许有各种不同的音乐存在。
只是他没想到郝运涉猎的这么广。
如果说张亚冬在爱情方面是个渣男,那郝运就是音乐领域的大渣男了。
“这个改不了,一改就废了。”张亚冬凑过去看了一眼。
“能改的歌帮忙改下就行,我明天出发去柏林,你们有什么想让我帮忙带的也不要客气。”郝运完成了见张亚冬和朴述的目的。
除了德国妞,什么都能带,十万二十万的郝运根本不在乎。
他对朋友其实挺大方的。
不过,他并没有提给报酬的事情。
大家朋友相处,谈钱伤感情,还不如从国外帮忙带点什么土特产呢。
反正朴述这两年赚钱挺多,根本不会缺钱。
缺钱他就自己发专辑了。
“你什么时候发专辑,还带着安小曦一起发吗?”张亚冬问道。
安小曦其实可以收歌的,但是一直都没动静。
“年中的时候发吧,我到时候大概会在首都待一段时间,到时候用你的录音棚录制,安小曦的话可能还是一起,这样可以防盗板。”郝运自己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有时间。
音乐对他来说,肯定也是爱好。
但是依旧比不上电影。
如果非得舍弃一个,大概率会舍弃音乐。
好在他年轻力壮,一身的精力没地方发泄,并不需要做取舍。
郝运赶到柏林的时候,正好可以参加《孔雀》的首映礼。
顾常威对他的到来表示了欢迎。
虽然删减了郝运不少的戏份,但是他并不觉得有啥好内疚的。
毕竟电影的粗剪版都被他剪到了4个小时,这种长度肯定是没法上映的,不得已剪了两次,最终呈现出2小时16分钟的版本。
这种时间压缩方式,势必要把三兄妹的戏份分个主次出来。
顾常威带郝运认识了不少的大佬。
姜闻不在的情况下,他就是郝运的引路人。
比如夏洛特·兰普林,她03年的时候凭借《游泳池》拿到过欧洲电影节的影后,该作品在03年的戛纳提名过金棕榈。
提名也是一种肯定。
之所以慎重其事的介绍这位女士,是因为有传她将会是明年柏林电影节的评委会竹席。
郝运的《爆裂鼓手》今年拍完,正好参加明年的柏林电影节。
冯元征曾经在1989年应邀赴联邦德国西柏林高等艺术学院戏剧系进修戏剧表演,主攻格罗托夫斯基表演学派。
他参加柏林电影节,比参加戛纳和威尼斯都更有机会获奖。
其实,任何地方都要讲圈子和根脚。
如果你谁也不认识,也没人知道你,你想光凭电影杀出一条血路,那根本就不现实。
姜闻也有他的引路人,不是拿着《阳光灿烂的日子》直接上去莽的。
郝运和夏洛特·兰普林没有聊明年柏林电影节。
他就是一边薅属性一边和对方聊自己的《心迷宫》,准确的传达出自己的电影理念。
让夏洛特·兰普林对这位英语非常流畅,又总能说到她心坎里的年轻人非常赞赏。
另外,还有贾努兹·卡明斯基。
他属于顾常威的人脉,和顾常威一样都是摄影。
顾常威虽然在《孔雀》的剪辑方面有点对不起郝运,但是却介绍了不少他自己的人脉给郝运。
郝运帮他打掩护的恩情他始终记得。
这位贾努兹·卡明斯基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他的搭档估计是个人都知道。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
贾努兹·卡明斯基自1989年起就开始与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导演合作,被称为斯皮尔伯格的御用摄影师。
他的大部分经验都是建立在为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的影片拍摄之上,其代表作包括《辛德勒的名单》《侏罗纪公园2:失落的世界》《拯救大兵瑞恩》《人工智能》《少数派报告》《猫鼠游戏》《幸福终点站》等。
2000年,他还执导了导演处女作《失落的灵魂》。
郝运和他非常有话题,几乎是揪住他就不愿意松手。
可怜的贾努兹·卡明斯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了郝运的自动提属性机,还高兴的以为自己碰到了知己。
如果不是首映礼红毯要开始了,郝运大概率一直聊到天黑。
如果绑架是一件既不触犯法律,又不违背道德的事情,郝运不介意把这位塞进行李箱打包带走圈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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