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也不傻，那画是一般人能看懂的吗？
千叶空是不需要偷的，他就报上名字，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他目光灼灼地道：“是威廉。”
夏川无奈地说：“你别去了，他的真正价值是确保永远不会发生核战，换个人谁也没这水平。就算他参悟了又能怎么样？没用的。”
他说的是威廉不会灵魂出窍，看懂也没用。
老道却问了一个关键：“威廉是怎么知道那副画的？”
夏川心中一动，问了一个名字，心灯确认。
是唐晓东泄露出去的。
但他不是和CIA说的。
他说的也不是那副画的道韵，而是那副画的价值。
结果情报到了威廉手里，一听‘紫气东来’四个字，瞬间猜到是夏川给老道画的，他立刻到了羊城。
然后，在最不可能的时间，甚至众目睽睽之下，盗走了紫气东来图。
只有这个时间他能带出境，否则夏川瞬息就到。
夏川叹道：“只能说威廉心细如发，仅仅是听说我画了一幅画，就过来查看。”
老道一听只好算了，听说那副画很正常，见过的人多了。
但知道里面有道韵的可没几个。
……
夏川重新回到公司，把积压文件处理完毕，然后听了白玉妮的汇报。
谢淑恩这些天把看着不错的外地应聘者，都留下了。
不只是外国的，包括外省来的，已经召集到了会议室等候。
夏川跟着白玉妮进了会议室，谢淑恩已经在等候。
里面足有上百人，显然起到了初选的作用。
夏川目光一扫，便是心中一跳。
然后泰然坐下，开始挨个面试。
十个人里倒是有九个是合格的，区别只是工资高低。
谢淑恩详细记录，仔细揣摩，不合格的夏川总是会说一句，这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跟着夏川的磨炼，她看人已经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境界。
她虽然不会看磁场，可这毕竟是有规律的东西，选中的人天天在那摆着，看看公司里的的人，再看看应聘的人，她又真正的全身心投入，渐渐练出一种直觉，一瞬间就知道哪有问题。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
谢淑恩的准确率，连夏川都赞叹。
只可惜他的要求是一个都不能错，否则一颗老鼠屎，能毁了一锅汤。
最关键的是，一个不能遗漏，真正的天才都有各种缺陷，就像严冬那样，谢淑恩是看不出来的。
所以，剩下的百分之十，只有夏川的心灯能做到。
终于所有人都去后勤部报道了。
夏川带着谢淑恩又到了一楼大厅坐下，继续海选。
这里永远不缺应聘的人，看到夏川都兴奋不已，纷纷围聚到桌前。
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青年率先开口：“我是搞软件开发的。”
谢淑恩瞪他一眼：“你怎么又来捣乱？”
青年眉峰一挑，瞪眼质问：“我捣你哪了？不就是说你眉毛画的不对吗，给你讲讲美学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说我捣乱？”
众人轰然大笑。我的妈耶，貌似比夏川还牛逼，夏川都没管这么宽。
谢淑恩气得脸颊晕红，居然没有发作，她知道夏川不说话，就是这个人合格，她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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