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沪海的秦峰挂上电话,嘴里叼着一根烟,抬头看着天上的月色,当整根烟只剩下烟屁股的时候,秦峰向客厅里面走去。
随后来到了一楼,杨依依的房间,轻轻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进来!”房间内传来杨依依的声音。
秦峰试了好几次最终才推开了门,心情有点忐忑的走了进去,而此时的杨依依则是靠在床上手里面捧着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秦峰,”杨依依合上书,拉了一下被子,抬头凝视着秦峰。
秦峰不敢直视杨依依的眼睛,两眼盯着地板,轻声地说道:“明天会来一位客人,带着《小周天功》到别墅,到时候她会竭尽全力的治疗你,月婵也会守在你身边,尽心尽力的治好你。”
杨依依没有说话,就那样死死地看着秦峰的脸庞,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泪花。
秦峰继续低着头说道:“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苦,但是我想你应该能忍受,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的双腿。”
杨依依依然没有说话。
“明天上午我可能要出门一趟,你就在这里安心地接受治疗,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秦峰说完,盯着地板看了好久好久,最终再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砰!”当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杨依依再也忍不住,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而此时的秦峰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一个人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瓶啤酒,慢慢地来到了院子里面,就那样往草坪上一趟,四仰八叉的,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最终,秦峰就那样在草坪上睡着了,这一夜显得是那样的寂静。
而同一时间,中州嵩山的L派却不是那样的宁静。
在一间禅房里面,行深、行空师兄弟二人拿着那块青铜令牌,表情凝重地来到了他们的师父这里——德全大法师。
“师父,弟子求见。”行深、行空师兄弟两人在德全大法师门外求见。
随后,门就被打开了。
“你们两个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有什么事情?”德全盘坐在禅床上对着自己的两个弟子说道。
“师父,有一件事情,我和师弟两人拿不准,因此打扰你,还请你解惑。”行深手里握着那块青铜令牌说道。
德全大法师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徒弟。
行空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师父,按照师祖的意思,我和永慎师侄一起去了一趟沪海,那个秦峰没有捉到,但是捉了他手下的一个人回来……”
行空把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详细地给德全大法师汇报了一遍。
“师父,这就是那块令牌,我和师弟都不认得这块令牌,并且我和师弟翻遍了内院所有的典籍,也未找到有关类似的记载,因此深夜来打扰师父您,还请您见谅。”行深双手把这块青铜令牌递给了德全大和尚。
接过这块令牌,德全大和尚仔细地端详了一段时间,脸色瞬间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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