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前因后果说明。
剩下的就看朱标怎么做了。
事实证明,朱标这个大哥当得确实称职。
竟然还真把这事办成了。
如果此事成了,朱橚回来,还得好好感谢他大哥呢。
自从知道内情之后,朱樉就再没嚷嚷过要回京去给朱橚讨公道了,只是安慰他让他好好养好,顺便还安慰中藏着隐晦提醒的说了几句,让他在云南好好钻研医术。
剩下的,便只等朱橚伤一好,就要启程了。
这些事楚泽已经没精力管了。
因为试验场来人了。
来的还是楚泽熟悉的老李头。
老李头一见楚泽,立刻上前跪下就要磕头。
这大礼吓得楚泽连忙往旁边闪。
等看清是谁时,楚泽无语地翻着白眼:“来就来吧还这么大礼节。”
搞得他都以为这是谁家拜错神了。
老李头抬起头,憨厚一笑:“王爷大喜,咱之前都没机会道贺,现在有机会了,自然得补上。”
“那也没这么补的啊。”楚泽说。
老李头根本不在意。
他摆摆手,道:“就顺手了。”
“……”
你这顺手还真就挺奇怪的哈。
大约是感觉到了楚泽的无语,老李头立刻说起正事:“按王爷的要求,咱将咱现有的稻种,各带了一部分来。”他指指身后不远处的板车,车上放着几只不起眼的大麻袋。
“王爷,咱开工?”
废话。
“不开工咱喊你来看风景啊?”楚泽抬手指向面前的田,道,“这一片试验田,就是你们的了,要怎么办应当不用咱说。做好之后,你们直接跟知府衙门的人交接,不必找咱。”
找他也没用。
毕竟他不管这事。
楚泽给人仔细交待一遍,就撒手不管了。
老李头早已习惯了他这甩手掌柜作派,当下自己安排起人来。
跟着他来的人,有条不紊地动起来。
筑田梗的筑田梗,整田的整田,然后开始播种。
田里突然来了很多阻生人,立时引来众人围观。
但没过多久,大家就兴趣缺缺地离开了。
因为没看头。
不就是种田?
他们也会。
但现在,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那就是修房铺路。
衡阳的路在大水之后,只做了最简单的修复,之后就放置不管了。
因为楚泽与余闽想要修水泥路。
一封封奏折送上去,水泥终于送到了。
他们现在得开工了。
可水泥怎么用?
余闽不知道。
他只知道水泥是个好东西。
于是,一大早就将楚泽请了来,让他教大家怎么使用水泥。
楚泽道:“碎石呢?”
“碎、碎石?”余闽懵,“要碎石干什么?”
“当然是铺路啊,你不会觉得,就水泥与这些铁就可以了吧?”那修出来的路,还能用得久吗?
作为一无所知的负责人余闽:“……”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