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段时日了,只因琐事缠身未能及时归家还请父亲见谅!”袁铭说道。
袁祚神脸上神色变换,既有兴奋,又有欣慰,甚至还带上一丝羡慕。
书房内就袁铭与父亲相对而坐,简单进述起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袁柞默默地听着相,眼中诧异之色不断。
而当听到左轻辉上门胁迫,袁铭不得不将其击杀时他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情绪也有新变化。
“那个左轻辉和长春观结丹长老当真是铭儿你杀的?”袁祚建忽然问道。
“不错,父亲有此问是提前道了此事?难道说长春观那边也查出来了?”袁铭不是笨人听父亲这般询问,立刻意只到了什么。
“自你走后苌春观便又派了一个筑基修士担任国师,为父已经将身上担子卸下不再负责政务他也无意与我们袁家结仇,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上!”袁柞如此说道。
袁铭默默聆听没有出言打断也没有说话,只是袁柞顿了顿后继续开口“可在六年前他突然造访,言谈间屡次提及想要见你面,但都被为父挡了回去,他明面上没有多说什么,但自那时起在府里府外便多了些修士监视,他们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为父是在军忠历练过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不过当时为父还疑惑,不知机为何他们突然又起见你的念头。”
袁铭闻言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波澜,他看着袁祚。
“为父想要动用关系打听,然而来往信函也都被他们掌控,为父根本得不到有用情报,直到某天为父书房中突然多出了一块玉简,上面说苌春观有名长老莫名失踪,他们怀疑是铭儿冰干的,他们因此派出了这名结丹期老老全权调查此事,那位结丹长老此时就坐镇京城,监视袁府也是他的主意,为的就是守株待兔。”
袁柞说到这里,袁铭眼中终于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起初,我还觉得。此事有隐情,是找借口想对常你发难,谁成想人倒还真是铭儿你杀的。”袁柞苦笑一声。
闻言,袁铭也无奈一叹,当年击希左轻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虽也猜到长春观迟早会查出来,却着实没料款到他们找不到自己也竟会对自己父母下手。
这个且不说父母长居京城,便是仙处有别的铁律长春观竟都能全然不顾,这当真是嚣张至极。
“长春观除监视可还有什么别的举措?”袁铭不无担忧地问道。
“趁着夜深人静时候他们偷偷潜入过府中几次,都是搜查一番后便退了出去有几次被我和你傅叔发现了,但他们根本不在意!”袁祚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眼中闪过怒意!
“长春观中的皇室一脉呢?他们有反应吗?”袁铭面无表情地问道。
“事情涉及到结丹苌老,他们或许也不太好露面反对,不过我怀疑当时书房中的那块玉简应该是皇室一脉的人留下的。”袁柞说道,顿了顿,他又有些担忧道“铭儿,虽然你现在也是结丹,但毕竟势单力薄,面对长春观这种庞然大物,终究还是不能正面冲突,依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开的好,我和你娘都理解的。”
“父亲,孩儿人长年在外,这么多年发也算是明白了不少道理,逃避和躲藏是换不回安宁的,像长春观这样的宗门越是隐忍退让,他们就越是会得寸进尺,只有展示出他们都忌惮的实力,他们才肯下坐来好好谈一谈!”袁铭看了眼袁柞快速说道。
袁柞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便听袁铭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况且,他们如此着羞辱你与母亲,显然已不把我们当一回事我今天若是走了,万一他们耐心耗尽又做出更加下之事来,该如何?”
袁祚冲闻言,面色有些难着没有说话。
“他们不是在找我吗?那我便不藏了,就这么光明正太地回到家中,他们要为左轻辉的死讨个说法,我也还要为左轻辉以大欺小下作强逼我当他奴仆之事讨个说法呢!”袁铭眼中寒光一闪。
见袁铭如此袁柞冲半是欣慰半是忧虑,仍旧劝道:“长春观势大,铭儿万不可冲动行事!”
“父亲放心,我不会盲目行事!”袁铭点了点头。
见袁铭神色自若,不似被怒意冲昏头脑,袁柞冲稍放心,又和袁铭说起了二十年来家中的一些琐事,当人上了年纪之人总是变得有些絮絮叨叨。
然而袁铭却没有觉得厌烦动,不仅你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还插上两句,说两句倘皮话,将袁祚冲逗得哈哈大笑。
父子交谈得其乐融融,一时竟都忘记了时间。
“吱呀”一声推门,打断了他们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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