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东西仗着自己是四兄弟的师父,可没少欺负他,哼,这也算是为他出了一口恶气了。”
夏小乔则淡淡的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好戏在后头呢。”
果然——
那棺材铺掌柜一进屋子,俩人就闹腾了起来。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在外面有人了?”
“没人我能大白天被套麻袋?那人亲口说你答应要嫁给他,你个臭女人,居然背着我找相好的?是觉得我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怎么的?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雄风——”
这棺材铺的掌柜也被刺激的不轻,他一直想生个儿子,自从发现成衣铺的老板娘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他就盯上了,耗费了这么多财力精力在她身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手?
斯拉——
那成衣铺的老板娘刚上身的衣服,直接被撕了个大口子。
俩人在房里,闹腾的皮了扑棱的,也不知在干啥。
而就在这时,夏小乔对着王老五勾了勾手。
“去找一把干柴来?”
“啊?”
正听的入迷的王老五一脸不解,可还是依依不舍的去照做了。
就这样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冒起了浓烟,王老五更是不屑余力大喊:“走水啦,走水啦——”
在古代着火是件要命的事儿。
他一嗓子下去,把屋子里正闹腾的俩人直接吓傻了,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堆的街坊邻居就全都冲了进来。
“哪儿走水了?快,快救人那,救——”
可还没等喊完,就见屋子里的俩人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的模样。
其中一个妇人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大哭道:“作孽啊!”
“老天怎么不一道神雷把这对奸夫淫妇劈死,我可怜的胞弟,瘫痪在床,呜,这是要活活被这对狗男女给气死啊——”
随着她一声嚎哭,众人也开始义愤填膺的骂了起来。
紧跟着就有人提议要报官。
这下那棺材铺掌柜的慌了,“这不关我的事,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
那女子也不是个善茬,一见他翻脸不认人,抬手就是一巴掌。
“呸,你个老东西,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呜——,是他,见我家男人瘫了就起了色心,想强占我的身子,我抵死不从,他就打我——”
“呜——,我不活了,如今闹成这样,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可就算死,我也不让你好过——”
...
不愧是做过老板娘的人,很快她就想通了轻重得失,为了活命,她也是豁出去了,于是便发起了疯,连抓带挠,将那棺材铺老板挠的跟个血葫芦似的,更是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众人都惊了。
这是多大的仇恨那?
于是,轰动整个曲泉镇的狗血通奸案席卷而来。
都说捉贼捉脏,捉奸捉双。
这么多眼睛看着,就算那棺材铺掌柜有八张嘴也是说不清的,不仅如此,就在他自顾不暇之时,自己的大徒弟和亲闺女更是大义灭亲。
将他这些年做的种种恶行公之于众,更是把他如何残害鹿四郎之事,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下棺材铺老板有口难言,想要翻身,下辈子吧。
夏小乔就在一旁远远的看着,而身边的王老五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
“夏娘子,厉害,当真厉害,好手段——”
能不厉害吗?
这简直是万众花丛过,片叶不沾身那!
要知道,像这种老东西,仗着有师徒之名,公然祸害弟子的事儿可不止他一个,可是却没人敢站出来发声。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孝字大过天。
谁敢那?
可是相比于被骂不孝,被人唾弃,那魁梧男更怕变成太监。
反正他一个不招待见的小民,还是一个在棺材铺打杂的伙计,骂就骂好了,大不了被关几年,吃点牢饭,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又不考科举,总比做不成男人强吧?
可见王老五在他心里留下了多么深刻的阴影,也足可见人的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的。
而这件事儿也成了整个曲泉镇的资谈,几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
那棺材铺的老板不仅身败名裂,臭名昭著,被那女人打的凄惨不说,没准还得吃牢饭。
为啥说没准呢?
这就要看利用他那人舍不舍得保他了。
这招打脸,那真是啪啪的——
夏小乔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王老五紧跟其后,“不是,夏娘子,咱们就这么走了吗?”
“不然呢?”
夏小乔脚步轻快,紧跟着往身后扔了一包银子,王老五赶忙接住,待看完之后惊讶道:“这是?”
“帮我查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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